谋取皇后之位,其罪当诛。
“父皇,母妃病重,嫱儿心中慌乱,一时口不择言,请父皇恕罪!”
“你说先皇后魅惑君主,祸乱掖庭?”
诋毁先皇后,其心可诛。
“父皇……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嫱抬头,猛然间捕捉到侧过脸的赵妧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才恍然大悟,这是激将法,她是故意的!
“无话可说了?”景隆帝目光如炬。
“父皇心里只有先皇后和您最宝贝的女儿,嫱儿还有什么话可说?”赵嫱自嘲一笑,向她机关算尽,最后却被她愚蠢的妹妹摆了一道,真是可笑!
“你母妃尚在病中,你非但不在病榻前尽心侍奉行孝,还大肆喧哗,扰你母妃清净。朕念在你母妃曾尽心侍奉朕的份上不惩罚你,希望你能吸取教训,别再任性!起来吧,好好照顾你母妃。”
“多谢父皇。”赵嫱像泄了气一般,垂下头,她仍跪着,赵妧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良久,听她怨念地说道:“父皇心里可有过母妃和嫱儿?自打嫱儿出生以来,父皇可曾真心对待?”
景隆帝一愣,不曾想她的心思,方才的怒气顿时消了大半,看着她道:“你们都是朕的女儿,朕自然都是真心对待,朕承认,这些年忽略了你们母女,是朕的错。”
崔皇后过世后,他便封她母妃为贵妃,虽然是因为受到陆家势力的掣肘,但她毕竟是他的骨血,这份亲情还是真实的。
“如今陆家失势了,母妃病重,岌岌可危,嫱儿不过想母妃病愈,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嫱儿何错之有?”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从不轻易认错。
赵妧听着她的陈述,起初还有些可怜她,毕竟是自己夺去了父皇所有的父爱,但她明明心肠歹毒,却一再掩饰,不承认罪过,这就罪无可恕了。
“好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谁都别再追究了,杜仲晏,贵妃的病真的无药可医?”清官难断家务事,他是皇帝也一样,还是言归正传吧。
“回陛下,贵妃的病甚为蹊跷,似病非病,臣已尽力,请陛下降罪。”
“连你也束手无策?”景隆帝紧皱眉头。
“回陛下,是的,恕臣无能为力。”
“不可能!母妃一定有救的!母妃身子一向硬朗,此次病倒无非是听闻舅父的罪过受了打击,怎会无药可医!杜仲晏,你故意见死不救!”赵嫱对杜仲晏怒意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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