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隆帝抓住她的双肩,哭笑不得道。
“父皇的寝殿?那妧妧为何在此?”
“你都不记得了吗?”
“妧妧只记得在后苑与姐姐赏鱼,提到了姐姐的伤心事,妧妧惹姐姐生气了,然后……”赵妧没有往下说,因为她看到景隆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正如她所料。
“这个嫱儿,真是不知分寸!”
“父皇,都是妧妧的错,求父皇千万别责怪姐姐!”赵妧泫然欲泣,佯装为赵嫱求饶。
“好了好了,都没事了,妧妧没事就好,其他的事就交由父皇来处理。”事关她的安危,景隆帝似乎并不打算息事宁人,何况也可以趁此机会为陆家多加一条罪名。
“可是……”
“什么都别说了,让父皇好好瞧瞧,还有哪里不适吗?”景隆帝心里有分寸,不愿赵妧多说,话锋一转,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让父皇受惊了,都是妧妧不好。”赵妧擦了擦泪,扑进景隆帝怀里,向他撒娇。
景隆帝拍着她的后背,皱眉道:“你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父皇日后有何颜面去见你嬢嬢?”
“父皇……”赵妧还想说什么,忽然响起一声咕噜声,静悄悄的寝殿回荡着这不合时宜的声响,引得人一阵发笑,赵妧红着脸说:“父皇,妧妧饿了。”
“李青茂,命人传膳吧。”景隆帝笑呵呵地吩咐。
“是,陛下。”李青茂笑盈盈,即刻去招呼。
赵妧眨巴着眼看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杜仲晏,她知道他心底在笑话她,却不动声色,不禁想要捉弄他一番,便对景隆帝说:“父皇,是杜太医救醒了妧妧,算是立了一功,是否该赏?”
“哦,对了,父皇差点忘了。”景隆帝恍然大悟,面向杜仲晏,“杜太医,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跟朕说来。”
“臣……”
“父皇,妧妧想起一事。”她醒来了,精神也好了,作怪的心思已经蠢蠢欲动。
“哦?什么?”景隆帝饶有兴致地问。
“若妧妧没有记错,杜太医今年也有二十有二了吧,是否已到娶妻的年纪?”听到这里,杜仲晏心头一颤,直盯赵妧,赵妧斜眼看了他一眼,又转移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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