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面,“听说父皇今年又命人在玉津池中养了不少锦鲤。”
“是吗?”赵嫱走近她,同样看向池面。
“妧妧记得姐姐喜欢养鱼。”
赵嫱养鱼,却不是因为真的喜欢鱼,而是喜欢看它们围在一起抢夺她投喂鱼食,很是过瘾。
“妧妧一直很好奇,姐姐养了鱼儿,还养了乌雪奴,就不怕乌雪奴把姐姐的鱼都偷吃了吗?”赵妧一脸天真,状似玩笑话。
赵嫱的脸色却变了,总觉得她今日甚是古怪,好像话中有话。
“啊,是妧妧多嘴,提起了姐姐的伤心事,妧妧不是有意的。”赵妧捂住嘴,向赵嫱道歉。
是有意还是无意,赵嫱一眼就看了出来,“妧妧,你今日约我出来,究竟想说什么?”
“那日,乌雪奴就浮在玉津池中,就在这个位置,妧妧就是在这里看到的,差点吓坏了,后来定下心叫人打捞起来,让银雀仔细查看一番,才发现乌雪奴的真正死因是误食雀鸟被鸟骨卡住喉口窒息而死,并非溺水。”
赵嫱之所以养了鱼,又养乌雪奴,是因为乌雪奴从小受到特殊培育,命人喂食雀鸟而非鱼,所以从不担心乌雪奴会偷吃她的鱼,然而此事很少有人知道,赵妧的一番话不禁引起她的怀疑,却没有直接问她,而道:“此事姐姐已经不追究了,妧妧还提它来做什么?”
“姐姐心里真的放下了吗?姐姐不是一直认定此事与珠儿有关?”
“妧妧,你究竟想说什么?”
“珠儿的病,是否与姐姐有关?”赵妧直盯赵嫱,盛气凌人。
赵嫱头一次看到她露出如此凌厉的眼神,感到陌生极了,自从去年她昏迷一场后,再醒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起初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但是陆徴言退婚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难道她的心思被她看穿了吗?不可能,这么多年,她都部署周密,她的傻妹妹何曾怀疑过她!
“听说珠儿是中了邪,岂会跟我有关,妧妧,你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事到如今,赵嫱依旧在为自己的罪行掩饰。
“珠儿真的是中邪吗?姐姐?”
“珠儿是否真的中邪我怎么知道?妧妧你是不是乏了,开始说胡话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可是姐姐还没有告诉妧妧真相。”赵妧步步紧逼,不愿再逃避,如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今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人人都说珠儿是中了邪,可是杜仲晏说不是,他找到了珠儿的真正病因,姐姐,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又不是太医,我怎么会知道?”赵嫱有一份很好的定力,拒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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