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妧一愣,这还能会有不答应的情况?
“若是公主不理臣了,臣就一直缠着公主,直到公主回心转意。”
“哪有你这样死皮赖脸的。”赵妧笑话他。
这一辈子,他已经决定死皮赖脸赖着她了。
杜仲晏笑而不语,赵妧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是窗外吹来的风。
“冷吗?”见她缩了缩身子,杜仲晏问。
赵妧轻轻点了下头,分明是暮春时节,她仍是畏寒的身躯,说到底都是这一身病体拖累了人。
杜仲晏起身去关窗,又周转回来,赵妧心中有些顾虑,“我的病,真的会好吗?”虽然杜仲晏对她十分费心,她也一直乖乖服药,近些年虽有好转,可情绪一旦激动或者受刺激仍会有犯病的征兆。
“会好的,只是还需要时日。”杜仲晏如此安慰她,他会竭尽一生的努力,保她一世安康。
“看来我真的离不开你了,杜仲晏。”赵妧仰起脸看向他,杜仲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那就一直留在臣的身边。”关于舅父的主意,他前几日拒绝了,他想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但是如今最重要的还是陪伴在她的身边。
大内接二连三出现变故,恶人仍在,若是此刻离她而去,他不会放心。
至于张氏母子,还有舅父在,不足为惧。
“对了,有一事我忘了与你说。”前几日忙着担忧珠儿的事,险些忘记银雀在天鸾阁发现的奇事,“那日银雀去天鸾阁打探珠儿的下落,偶然发现赵嫱寝阁中有一个暗格放着一个香炉,你说会不会是……”
此事银雀早前向他汇报过,因此听她讲后并不惊讶,只道:“养蛊有多种方式,其中一种便是养在香灰之中由人用清茶或馨香供奉。”
“果真如此……可是她并没有爇香,岂不是很奇怪?”
“并不奇怪,香炉本是蛊虫的寄居之处,若是有了别的宿主,就无需再上香供奉。”
“你的意思是……这香炉中并没有蛊虫?那……”赵妧陡然瞪大眼睛,心中产生了一个不祥的预感,难道赵嫱已经对谁放了蛊?赵妧一把拉住杜仲晏,颤颤巍巍地说:“杜仲晏,你说我当初中蛊之后三日便毒发是由于本身体弱,若是寻常人中蛊,毒发需多少时日?”
“要看是何种蛊毒,短则当场丧命,长则四五年皆有可能。”
“你说珠儿她会不会……”
杜仲晏不是不知道她的顾虑,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阻止便可以阻止得了的,珠儿她有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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