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这样,茶已饮,臣该给公主把脉了。”
赵妧撇了撇嘴,有些赌气似的把手伸了出来搁在杜仲晏面前,杜仲晏不是不懂她的小心思,一边打开药箱,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圣上若能饮一盏这样的茶,必然龙颜大悦。”
“真的吗?”她忽然恢复神采,直视杜仲晏。
杜仲晏点头不语,示意她把手放平,赵妧把手搁在点茶用的茶几上,一面由他把脉,一面看看罗女史,又看看他,才发现他气质儒雅,也懂些茶道,与司茶的罗女史似乎也挺般配的。
但碍于罗女史在场,赵妧没有直接问杜仲晏对罗女史的想法。
正这么想着,罗女史忽然向她告退,赵妧允了。
人一走,赵妧就开始动歪脑筋,厚着脸皮问杜仲晏:“杜仲晏,你觉得罗女史,好吗?”
“臣与罗女史并无交情,不宜妄加谈论其好坏。”
“你不想深入了解一下?”
“不想。”
“杜仲晏,你注定孤独一生!”赵妧急了,这人跟后苑的石头有什么区别啊,又冷又硬又没趣味!
“承公主吉言。”他轻描淡写地回应,“也请公主别再为臣操心,公主应该多为自己着想,想想与陆侍讲的婚事。”
经他提醒,赵妧才想起她此番重生后需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与陆徴言断绝关系并揭穿他们陆家的阴谋。
这些日子忙着准备她父皇的寿礼,倒把要事抛诸脑后,她拍了下脑门,期期艾艾地说:“这件事我对徐娘娘提起过,我与他的婚事,徐娘娘和父皇都不甚满意,只是要退婚,还有些麻烦,你有什么主意吗?”
“你与宸妃娘娘都说了?”
赵妧摇头:“只说了婚事,别的都没提。”
杜仲晏点了点头,道:“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姑且等待时机罢。”
赵妧满面愁容,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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