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杜仲晏低头恭敬地回话。
“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跟一国公主顶嘴了,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赵妧小声咕哝,这人就仗着有点本事,恃宠生娇,偏偏她还治不了他的罪,真是气人!
这话真是扎心了,他一直把她放在眼里,是她看不到罢了。
“公主,刘司衣在殿外求见。”桃奴忽然来报。
赵妧恢复一脸纯真:“哦,快叫她进来,我正好有事问她。”说完她又瞅了杜仲晏一眼,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杜仲晏无奈摇头,行礼告退,出去的时候与刘司衣打了个照面,刘司衣朝他点了点头,用眼神告诉他已有说服公主的计策,杜仲晏松了一口气,向她点头以示感激,随后便走了。
刘司衣进到殿中,还没来得及见礼,赵妧已经等不及催促她到跟前,“刘司衣,你近前来,这一处我总是绣不好,你快帮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刘司衣依言上前,仔细一看,很快发现问题:“公主是否有断线?”
“嗯,但我按照你说的又补上了。”赵妧虽然很认真地学习刺绣,但毕竟生疏,时常出错,刘司衣纠正她后,也有所改进,但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公主补线的地方略稀疏,缺匀细,容易脱针,奴家为公主重新补上。”说着,刘司衣就要代她动手,赵妧却说:“让我自己来吧,你教我。”
刘司衣敬佩她有一颗好学之心,不过现在时间紧迫,再耐心教下去怕是真不能赶在万寿节前完成了。
“奴家有罪,请公主责罚!”刘司衣咬了咬牙,向她伏拜忏悔。
赵妧见她突然这样,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问她:“好端端的,我为何要责罚你?你犯什么错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奴家未向公主道出实情。”刘司衣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道:“公主初学女红,许多技艺未能完全掌握,刺绣本就有难度,劳人心神,而奴家不顾公主凤体,令公主绣繁杂的团花寿字,奴家欺瞒公主,实在有罪!”
赵妧愣了一下,定睛看她:“你们都认为我没有能力为父皇绣出一幅绣品,对吗?”
刘司衣低头不语,她的好姐妹许司衣本来答应了杜仲晏会想办法让公主改变心意,但是无论怎么做都没有万全之策,见她绞尽脑汁,刘司衣于心不忍,便一大早来请见公主,决定揽下所有罪责,对公主说出实情。
“哎。”原以为公主会生气,怎料她大叹了一口气,又听她十分无奈地说:“杜仲晏说得对,是我自不量力,明明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完成一件自己并不熟悉的事,却还要一意孤行,我应该早些跟你学刺绣,不该一时兴起,刘司衣,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