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雉哥儿!”赵妧急着见雉哥儿,也顾不得礼节去向徐宸妃请安,匆匆命宫女带路。
雉哥儿被拘禁在他自己的居所,大门紧闭,宫女敲了门,却听里头发出不耐烦地叫骂声:“都给我滚开!”
赵妧朝宫女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自己又上去轻叩门扉,回应她的还是雉哥儿的大嗓门:“不是叫你们滚了吗!”
“你连我都不想见了吗?”
静默片刻,门忽然从里面开了,赵妧看到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心疼极了,她对宫女们吩咐:“我们姐弟讲会儿话,你们在门外静候着。”
“是。”
赵妧进屋关上门,刚转过身,雉哥儿就扑进了她怀里,边哭边诉苦:“妧妧,不是我,我是冤枉的!父皇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禁闭,呜哇!”
“你先别哭,我这不是一听到消息就跑来看你了吗?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你怎么会冲撞了尹美人?”
“我没有冲撞她,是她自己滑倒,我正好经过看到想去扶她,谁知道她会诬赖我!”雉哥儿又气又冤,原本黝黑的一双眼睛变得通红。
赵妧用手绢为他拭干眼泪,拉他到小榻坐下,“当时除了你和尹美人,现场是否还有旁人?”
“还有就是尹美人的侍女,不过她们串通好的,才不会为我作证!”雉哥儿耷拉着脑袋,没好气地说。
“真的没有旁人了?你再仔细想想。”
“人是真的没了,她就是自己踩了青苔滑倒的。”雉哥儿确定无疑地说。
“你说青苔?可是这个季节,气候干燥,后苑又有宫人打理,怎么会有青苔?”赵妧心生疑窦。
“莫非是她自己事先放上去的?然后自编自演一场戏?”
“父皇子嗣单薄,尹美人怀的这一胎又对赵氏江山至关重要,她向来小心翼翼,绝不会为一己之私而伤害她腹中胎儿,此事必然有蹊跷。”赵妧暗自揣度,似乎并不相信尹美人会以身犯险诬赖雉哥儿。再说雉哥儿只是养子,不一定是储位人选,尹美人犯不着做这样的傻事。
“妧妧,你是说,有人故意要害尹美人?”雉哥儿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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