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不说话。
姜翎追着问:“人没事吧?”
曲阳吞吞吐吐说:“好像不太好。”
姜翎急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曲阳说:“几天了。”
姜翎一颤,气短到一句话说不出来。慌里慌张翻出来通讯录,想打电话,又忍住了。
她等了一天,反复翻看朋友圈,不相信他会出事,又不敢问人求证。
可是始终不放心,第二天一早买了机票就飞了西南,入秋的西南和北方不一样,还和盛夏一样,温暖如常,她开了院子门,院子里还是如常,门口的旅人蕉开得一如既往的茂盛。
家里没有痕迹,她给梁丘熠的学生发微信:你们还在学校吗?
陈晨回复的很快,直接到梁丘熠家里来了,他今年毕业本来已经离校,但是梁丘熠带的项目缺人,他一直在校跟着梁丘熠。
姜翎不知道该怎么问,陈晨面色很严肃,见了她却先说:“您节哀。”
姜翎被人当头一闷棍敲的眼睛发闷,轻声问:“他怎么出的事?”
陈晨抿了抿嘴唇,见她面色刷白,引着她坐下,想了下措辞才说:“老师以前不喝酒,很少抽烟,也不开车。经常就这么几个地方,哪也不去。自从一个月前回来后,他开始经常和我们喝酒,抽烟也很凶。而且经常晚上上完课开车出去散心。据说,出事的时候,是在靠江边的环城大道上飙车,当时差不多是凌晨。听说人是当场就去了。”
姜翎听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茫然的看着院子里的花草。也不记得要和他说什么了。
陈晨健谈,有些难过,说:“我正在整理老师的东西,正好给你,当时人是直接从车祸现场带走的。之后也是家属打电话通知了一声院里的领导。如果确定了葬礼的时间,请您通知我一声,我一定会去。”,说着眼睛泛红。
姜翎喃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陈晨先回去了,说赶着尽量晚上把东西整理出来,给她送过来。
她一个人上楼,房子里空荡荡的,木地板上全是她一个人的回声。推开他房间的门,房间里多了张桌子,书还摊开着,外套还堆在被子旁边,仿佛主人只是早上出去了,晚上回来就会收拾。
她眼睛发干,也哭不出来,就是感觉不死心,她没见过他人,怎么肯相信。
晚上她就住在梁丘熠的房间里,她拼命的想抓住他的气息,可是这房子里没有他,即便她盖着他的被子,他的痕迹还是变得很淡很淡。
楼下的厨房里有很多酒,厨房里空荡荡的,院子里靠墙的花盆空了一摞,整个家里都有一股颓废的气息。他真的很不好过。
离他出事已经过去五天了,姜翎凌晨看着手表,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宿,心里说,梁丘熠,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你能不能进到我的梦里来看我一眼,我很想你。
空荡荡的房子,她心悸的厉害,睁眼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就回了b市,反复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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