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她一时找不到借口,直截了当说:“一会儿回家和我妈有事说,去给她买东西,你别管我了。”
她心不在焉的说,何濯不细问,只再三和她嘱咐:“注意安全,知道吗?”
姜翎下了车四处张望,试图找刚才那个地库的出口。
何濯见她果真四处张望,也不急着走,在路边停着。姜翎靠近地库口,出口张望,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有些后悔怎么没开车出来。
给梁丘熠发消息问:你在哪儿呢?
他没回复。
他右手手背被金属划出一道血痕,伤口有些深,血染在了一身。这会儿人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一句不说话。
陈慎庭很多年没有见他这么动怒了,当时若他不拦着,他当真会把俞益城打死。他看的惊讶。医院门诊里护士正在给他处理伤口,陈慎庭轻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梁丘熠像是压抑了很久,因为发泄后,情绪松散些了,看着护士给他上药,淡淡说:“他想要璎璎的命。”
陈慎庭以为听错了,问:“璎璎这回?”
他自顾自说:“璎璎警觉,车停在了路边,孩子没了,大人没事。庭子,我们家又丢了条命……”
说完他闭眼沉默了一会儿。
陈慎庭皱眉问:“确定是俞益城干的?”
梁丘熠嗯了声。
护士是个小姑娘,吓得一句话不说,包好后匆匆就出去了。
陈慎庭暗骂了声:去特妈的!
骂完又说:“我估计他三五个月起不来。”
梁丘熠慢条斯理的整理衬衫的袖子,边说:“我原本想让他这辈子也站不起来,没有忍住,断了他两根肋骨。”
陈慎庭拍拍他肩膀说:“没事,剩下的交给我。”
梁丘熠认真的抬眼看他,拒绝道:“庭子,往后的事,你都不要插手。我要自己来。”
陈慎庭想说我也忍不住,话到了嘴边,又忍住了。拧着后牙槽,答应他:“好,我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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