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熠大多时候都在研究所,实验室,每个星期两次课会回学校。几乎不再参加年少荒唐的局。
他离年少的恣意纵情已经很远了。
姜翎穿的很休闲,脚上穿了双运动鞋,不像夜场来放松的人,靠在吧台的位置,远远看着,那群人有女生倒酒,有人推杯换盏,有人说话,有人大笑……
梁丘熠在短暂的时间里,喝了超过十杯酒。
姜翎心里想:她真的不了解他。
他是行业内杂志上的新锐科学家,可以是严肃冷漠的梁丘老师,也是夜场也千杯不醉的恩客。
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像点了一份喜爱的西冷牛排,切开鲜血淋漓,不合口味又舍不得放弃。
曲阳回头看见她,朝她招手,她捧着一杯鸡尾酒,装作没看见。
曲阳绕过大半个场子,特地来叫她。带了酒精的迷离,让他信马由缰的眉开眼笑,和她说:“姜老师帮我个忙,我脱不了身了。”
她不好拒绝,理了理头发,跟着他,穿过大厅,站在一群人面前。
曲阳玩笑和那帮人说:“我同事在包间等我,我就不陪各位哥哥了。别跟我哥告状,要不然他又要教训我。”
一个长脸吊梢眉的男人,打量了姜翎一眼,笑问:“阳阳不介绍介绍?”
姜翎不肯打招呼,撇了眼梁丘熠,也不正眼看这群人。
突兀的安静一瞬后,梁丘熠发话说:“去吧。”
姜翎这才有勇气看他,四目相对。他坐在灯火迷离的沙发上,背后的皮质沙发杯上光影斑驳,他整个人陷在阴影里,让人看不真切表情。
姜翎转过头不再看。
曲阳笑嘻嘻的喊了声:“谢谢三哥。”
姜翎听的真切。
晚上回去,曲阳叫了代驾,专程送她。觉得晚上的事不好意思,路上和她解释:“今晚遇上都是我们一个大院的。都比我大,他们和我哥是一起玩到大的。”
姜翎领情问了句:“都干什么的?”
曲阳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却说:“最后说话的那个,三哥是搞科研的。我很久很久没见他了。”
姜翎心里的温度又升温。
曲阳说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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