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两年以来的等待。”苏维看着明月,表情不辨悲喜。
“之诉应该也三岁了,不知道他长成了什么模样,在家有没有乖乖地听轻染的话,轻染有没有给他请先生教书。”沈珏说起沈之诉,满眼都是笑容。
苏维看了滔滔不绝的沈珏一眼,随即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当你提起之诉的时候,眼里都是有光的?”
沈珏也笑了,趁机说道:“苏元帅与末将一般年纪,末将已是三岁孩子的父亲,苏元帅何时娶亲呢?”
苏维一下就笑了,他一边笑,一边一拳打在沈珏肚子上,说:“等我们回去,我成亲,请你和轻染一同来。”
沈珏点点头,道:“一定。”
匈奴迟迟不作战,苟延残喘着妄想用时间把中原大军拖垮,只是他们没想到,时间越久,中原将军就越习惯此地的生活,战斗力也会增强不少。匈奴的主将是单于最看好的大儿子先木卑,老单于年逾六十,早已是颐养天年的年龄,无论此次战争结果如何,单于之位定是这先木卑的。
三日后,沈珏率领一万人马前往匈奴军队的军营之处,匈奴士兵早就发现了中原军队的动静,在沈珏到临之前做好了随时作战的准备。
先木卑坐在马上,粗狂地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中原人都是多么的厉害呢,谁料也是这样沉不住气。”
沈珏笑道:“因为胜券在握,所以主动出击,与是否沉得住气无关。我也劝先木将军早日归降,皇上不会苛待匈奴部落的。”
先木卑笑得更加猖狂了,他用嘲笑的语气说:“沈将军就这样自信满满,认为自己一定会胜利吗?”
沈珏也不恼,依旧心平气和,道:“无论结果如何,您的单于之位早已到手,所以从未考虑过输赢,对吗?先木单于。”
先木卑眼神变得阴狠,说道:“如此,谁胜谁负,便在战场上见分晓吧。”
先木卑的头脑虽然不是特别灵活,但是胜在功夫了得,几个回合下来,沈珏也没有在他身上占到什么便宜。
可是随着战争进入到白热化的状态,本身沈珏带来的人马便比匈奴士兵多上许多,战场上穿着匈奴士兵服的人越来越少,沈珏能感受到匈奴士兵的战斗力不如最开始时的英勇。
先木卑也感受到了士兵们的变化,稍一分神,手臂便让沈珏划开了一个大口子。他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只看见自己的铠甲被沈珏划破,右臂血流不止。
沈珏得意地笑,他说:“先木将军,这一回合,你输了。”
先木卑怒吼着,提着大刀向沈珏冲过去。
然而匈奴作战士兵越来越少,抱紧武器四下溃逃的士兵越来越多,先木卑也在士兵的保护下一点点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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