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染担心着,一边将沈珏平日里爱吃的菜摆在他面前,说:“岂止是我,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大家都说,又要打仗了。珏哥哥,你又要出征是吗?”
沈珏停下手中的筷子,坐在江轻染身边,伸手揽过她的头放在自己肩上,说:“你从前也随我一起去过边疆,我打过那么多仗,每一次不都好好地回来了吗,你知道我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我答应你,为了你们母子,我也一定平安归来。”
江轻染靠在沈珏肩上,却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可是战场上的事情,又有谁能预知呢。”
沈珏抚摸她的发丝,柔声说:“我会好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江轻染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哭泣。
她的哭声传到沈珏耳朵里,一下一下扰乱了她的心。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而如今,家国也不能顾全了。
大狱中的梁之平听闻匈奴使者来了,便千方百计托狱卒送了一封信出去,三日后,匈奴引进副使先木娄丘乔装成中原人的样子用银子买通了几个狱卒,便进了大狱。
梁之平看见先木娄丘放佛茫茫沙漠中将要渴死的人看见了一处水源一般惊喜,他立刻扒着大狱中的铁杆,哀嚎道:“求使者救我,我定不会辜负单于的信任。”
先木娄丘并不着急救他,只是淡淡地说:“大人以前已经做得很好了,单于不会忘记大人的功劳的,你若是和我一同回去了,单于给了你比我更高的职位我可怎么好?”
“只要使者愿意救我,我愿意余生给使者当牛做马,我可以帮使者除了沈珏,就像除了元帅江氏一样,使者想要更多的消息,我都可以和以前一样……”
梁之平的话还没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了沈珏的笑声,沈珏笑着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的笑声穿过了大狱长长的走廊,传到梁氏父子耳中变得十分诡异。沈珏笑道:“不知引进副使先木娄丘深夜到大狱有何贵干?”
先木娄丘好歹是匈奴派来的使者,他并不畏惧,从容反问:“那么请问沈将军为何也在深夜出现在此呢?”
沈珏看了看昏暗的大狱,又看了看如丧家犬一般的梁氏父子,说道:“我听说有人来探望大狱中的犯人,一时好奇,便前来看看,不想来者竟然是前来议和的使者。”
先木娄丘也笑了,说:“怕是并非如此简单。”
沈珏大手一挥,立刻有士兵将大狱团团围住,沈珏的表情变得狰狞,说:“的确不是如此简单,两位方才说过的话我们许多人都听到了,现在如果有什么话,就去同皇上说吧。”
说完,梁氏父子和先木娄丘被绑着带到了皇上面前。
更深露重,但大殿上烛火通明,烛影飘荡之中,皇上的面容慢慢显现出来。
皇上冷眼看着殿内跪着的三个人,冷冷地说道:“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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