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玉儿?梁之平对你们做了什么?”
玉儿接着回答道:“民女玉儿,数月前独自一人在京郊的山坡上赏美景的时候被人打晕,醒来时发现已经被关在一件黑暗的小屋子里。屋子里已有许多人了,都是和民女一般年纪的姑娘,民女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不时会有姑娘再也没有回来,也常有新的姑娘进来。白天,民女们被关在屋子里不见天日,夜晚,梁之平和梁佑恩就会逼迫民女与他们发生苟且之事……”
玉儿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头也垂着,不忍再开口。
皇上缓缓点头,说:“梁之平,梁佑恩,他们父子胆子很大。”
沈珏见机,突然行礼,道:“皇上,臣沈珏还有要事禀报。”
“沈爱卿又有何事?”
“皇上,今日臣还带了一名证人前来。”
皇上看了一眼大太监,大太监立刻会意,扩大了声音,喊道:“带证人。”
沈珏退到原来的位置上,与此同时,一个人从门口走进来——正是当年沈珏安插在梁佑恩府中的细作。
细作跪在皇上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道:“小人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皇上微微眯眼,道:“你是何人?”
“小的名叫金友,是梁佑恩大人家中的护卫。小人今日想要向皇上告发梁之平和梁佑恩父子买官卖官,贿乱朝廷。”
“什么?”皇上显然是动怒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皇上,此二人买官卖官是为了谋取钱财,还是借机培养自己人呢,实在是居心叵测,罪大恶极。”久久不言的苏维突然开口,一下子就戳中了皇上的痛处。
梁之平和梁佑恩父子买卖的官职最大只及太守,若说是借机培养自己人架空皇上,怕是抬举他们了,他们不会有这样的能力。但事实是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是怎么想的。皇上最怕的就是有人要夺权篡位,而此二人的行为若说是有异心也并非不可以,就看皇上如何认为。
见皇上动怒,金友立刻磕了好几个响头,急切地说道:“皇上明察,小人不敢说谎。小人手上有这两人买官卖官的账本,此中记录,皇上一看便知。”
皇上看了看金友,又看看昂首挺胸,眼睛却看着地上的沈珏和苏维两人,紧皱眉头,说:“证据在哪里?”
苏维向前一步,行了礼,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道:“皇上,账本在臣这里。”
皇上看了一眼账本,大太监便立刻从苏维手中接过账本,呈给皇上。
皇上接过账本,略略翻了一下,每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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