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原因。
他在曲诺身上看到了自己。
阮知行像是说给曲诺听,也是在提醒自己:“你姐姐对你的爱,不会因为另一人的存在,被分担而减少。”
就好像他养父,并不会因为对他爱人的爱,而减少对自己的爱一样。
“如果真的想获得她的爱,就要多占在她的立场考虑,为她着想。”
一席话结束,阮知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自己曾经的遗憾无法弥补,但至少,他尽力在避免相同的悲剧发生。
愿他二人在另一个世界,岁月静好。
阮知行问曲诺:“听明白没有?”
“哼,”曲诺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过了半晌,又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阮知行不由得笑了:“乖。”
曲诺:“……滚。”
阮知行对曲诺无礼的态度不以为意,试着摸了摸曲诺的头,讶异地发现自己成功了。
看来,当长期盘桓在心头的心结解开时,自己对与男性身体接触的排斥感,也随之减轻。这也算是一个意外收获,阮知行心想。
曲诺立马打了个寒战:“你干嘛!”他狠狠地晃了晃脑袋。
“我警告你啊,不要以为你这样就算帮了我了,也不要指望我撮合你和我姐!”曲诺上上下下地打量阮知行,目光中暗含警告:“你能不能配得上她,还有待考察……”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阮知行轻笑了一声,打断了他,面对傲娇的曲诺,他的少年心性也上来了。阮知行嘴角一勾,嚣张地坏笑:“别这么没大没小,你姐可让你叫我姐夫……”
曲诺“哎呦”了一声,一拍大腿:“我真是给你脸了……”
“别,”阮知行笑着嫌弃:“你这脸可没我帅。”
……
阮知行这病,一阵一阵的,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了之后很快能恢复如常。
第二天清晨,曲诺给阮知行递来了早餐:“喏,医生说没事儿了,小爷赏你两个新鲜皮薄大馅儿肉包子送你出院……”
阮知行没回应,他的目光忽然凝住了,越过曲诺,去看他身后的曲玄。
曲玄身着白色西装,斜跨着一个商务包,风尘仆仆地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望向阮知行,握了握他的手:“怎么样?”她的声音有些哑。
“不是说你先回家就好么?”阮知行忙起身,他反握住曲玄的手:“我已经没事了,就要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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