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行则接下蒋延手中的矿泉水,在门边一靠,顺势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阮知行左手一动,一瓶水在他手中转了个圈,飞了出去,落在曲玄手边,看曲玄拿起了矿泉水,他垂下了眸子,下巴微扬,帅气地笑:“蒋哥,我女朋友。”
蒋延从容点头。他早便猜到了几分,退一步讲,就算意外,他这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十年的老江湖,也不至于在当事人面前表露。只是看着阮知行害羞,想调侃他两句。
还没说话,曲玄便先一步笑着开了口:“曲玄,不用多介绍了吧。”她的声音温和,却不由得让蒋延收回了临到嘴边的话。
蒋延改口打趣曲玄道:“我就说我们阮神为什么单身这么久,原来是眼光比较高。”他拍了拍阮知行的肩膀。
曲玄笑着回应他的商业吹捧:“不敢当。”
曲玄话音未落,蒋延便意识到了什么,心中警铃大作。
他手臂急收,却为时已晚。
蒋延的手臂,在接触到阮知行衣梢的刹那,粹不及防地被一股大力一拉一扭,立时痛叫一声:“啊!疼疼疼……嘶!”
阮知行看了一眼被自己反剪脱臼的蒋延,不由得一愣,连忙反着一转帮他接上。
阮知行放开对方,退回了曲玄身边,抱歉地向蒋延笑了笑,却没有道歉。
蒋延感觉随着阮知行的一反一正,自己好像从人间到地狱再到人间走了一遭,整只手臂都麻得不是自己的了,不禁抱怨道:“你这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蒋哥,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阮知行叹气:“别碰我。”
“不是,他谈恋爱也这样?”蒋延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曲玄:“这特么怎么谈?”
阮知行闻言,不赞同地对蒋延道:“别说粗话。”
“……”蒋延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草草结束短暂的电灯泡生涯。他后来私发了曲玄一条消息:“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别告诉我你没说过粗话。”
“当谁都是你?”曲玄垂下眼睑,敛去眸子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回蒋延:“我不在他面前说。”
她只在床上说,可惜她还没有实践的机会。
蒋延走后,阮知行忽觉脖颈上痒痒的,却是曲玄拉开了他的领口,指尖在他脖颈上的红痕处游移,身子一僵,轻声“嗯?”了一下。
“不喜欢人碰你?”曲玄从他背后抱了过去。
早在两人第一次相遇,曲玄便知道阮知行不喜欢他人的碰触……可能尤其是男子的碰触。
这件事情她一直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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