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角一跳,“我是输精管结扎,不是无精症……我的身体很健康。”
“哦……”她将信将疑地应了一声,“为什么结扎?”
“第一次约炮的时候,忘了戴套,后来索性结扎了。”
“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明明有戴套……”她小声说道。
“因为第二次约的时候,发现对方有妇科炎症,以防万一,今后都戴套了。”
她觉得他今天说出的每句话,都有些自相矛盾,“可你跟我做的时候,没戴套。”
他深深地睨了她一眼,“因为你不一样。”
裴清芷俏脸一红:“哪里不一样?”
他缄默不语,夹在指间的香烟默默燃烧,烟尾挂着灰烬,迟迟未落。
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干坐着,中间隔了十公分的距离,很近,却又远得像是一条不可逾越的沟堑。
裴清芷没话找话:“医闹的事,现在怎样了?”
“准备开庭一审了,故意杀人罪,虽然是未遂,但是他还有其他罪状,再加上态度恶劣,怎么也得判个六七年吧。”
“这样啊……”她微微颔首,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又问他,“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么多家医院医闹过啊?”
“前两年春节过后,他妻子在我们医院做手术,意外死亡,一尸两命。”
“什么?”
“大龄产妇遭遇车祸,头部遭重击,出现脑水肿,玻璃碎片扎入胸部,肋骨骨折,膈肌破裂,引起急性血气胸。”
“当时三个科室联合手术,结果……孕妇患有血友病,手术过程中出现大出血……”
“大人保不住,孩子取出来的时候,因为缺氧,也死了。”
她静静听他说完,看着他抽完最后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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