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A型血。”裴苏插了一句。
危承抬眸瞧了她一眼,目光迅速回到裴清芷身上。
他一路跟到了手术室外,一旁的护士见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危主任,要不您先在外面等等?”
危承怔了一下,心情沉重地停下了脚步。
听说,人死前,会回忆起生前所经历的种种事情。
裴清芷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过去十八年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逐一在她脑海呈现。
记忆如卷轴铺展开,最后一幕,定格在她血流如注,倒在危承的怀里。
她很想念自己的亲人。
意外的是,她竟也会想那个男人。
明明第一次见面,她就心知肚明——
他是个碰不得的危险人物。
她不是他的对手,她必须远离他,不然,会被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是……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陷进去的,只知道,若是一切重来,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被他所吸引。
等她清醒过来,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单人病房静得出奇,床右侧不远处的卷帘落下,遮住了外面耀眼的阳光。
她全身疼得厉害——
右侧脖颈术后贴了敷料,手部和左腿的伤口经过清理,也上了药。
右脚脚踝应是骨折了,打了石膏,底下垫着枕头。
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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