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吞咽着唾沫,惊奇地感受到那个尺寸令人咋舌的大肉棒,在她手下颤了颤,竟又胀大了一分。
见她那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强忍笑意,干燥温热的大掌,抓起她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沿着那硬挺的肉茎,上下抚弄。
丝质面料勾勒出粗长的棍棒形状,彻底勃起的肉茎,约摸她小臂那么粗,她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好奇男人的阳具是否都这么粗大可怖,全然没发现对方在占她便宜。
“哼……”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要不是你还在生病,可能我就忍不住了。”
这只鲜嫩多汁的小白兔,肉质嫩滑,口感清甜,他早就梦想能将她一口吞下了。
闻言,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忽然清醒了几分。
“流氓。”她低骂出声,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
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手,哑然失笑。
他从床头柜上捞起一盒小柴胡颗粒,“你是流感,不懂病理和药理,就别乱吃药。”
他挺着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起身,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捣腾出几颗药片,倒在一个瓶盖里。
“你的杯子在哪儿?”他问。
裴清芷这次不再拒绝他那媲美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好意”,老老实实地服药。
“会对吡唑酮类或巴比妥类药物过敏么?”危承坐在床边,取出一支复方氨林巴比妥注射液。
她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随即便听到他说:“翻身,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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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非专业,可能有知识性错误,偶尔脑抽,也会犯常识性错误(强调×3)
伦家没去过几次医院来着,写文才发现,自己居然连个医生朋友都没有(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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