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伤痕不过是冰山一角,比起骨折后刚刚复原的胳膊,腰上、腿上的淤青红肿又能跟谁说?
一想到这儿,小顾少不禁气的全身发抖。
那个小妖女。
老子非得把她操的叫爸爸不可!
“啪。”
顾溪远不满发呆的儿子,重重拍响桌子,“愣着干嘛?要我三请四请是吧?”
小顾少乖顺的端过呈好晚餐的托盘,在父亲灼热的注视下,缓步上楼。
顾老爷心满意足的喝完最后一口汤,瞟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
某男傲娇的冷哼出声。
呵,没想到你也有求老子的这天!
每天三个电话,不多不少,像是知道他不会接,可又锲而不舍的拨。
等第三次再响起,顾溪远清清嗓子,懒洋洋的接通电话。
“钟老板,有何贵干?”
那头的声音沉稳不迫,“美国R.Y总裁人在A市,让我问问顾少爷愿不愿意赏个脸,赌几把大的。”
顾溪远警觉的眯了眯眼,“少来,你真当我傻啊?你那点心思我可看的透透的。”
钟意淡声:“什么心思?”
“你以为找个借口把我骗出去,就能来我家偷大白菜了?”
“小孩的事儿,我管不着,也没这闲功夫,谁惹了你你就找谁麻烦,别动不动就祸及鱼池。”
那头一副友好腔调:“作为朋友,我只能友情提醒....上次你栽给那老头几千万,这次若不战而败,以后你顾少在赌坛的名声可就不好说了....”
顾溪远气决,“呸,你少特么激我。”
钟意压低声线,“今晚7点,来不来任你。”
电话潇洒挂断。
顾溪远火大的将大刀扔一边,人倚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半响,他的视线默默转移到自己那双略显苍老,此刻隐隐发痒的大手上,他沉默的看了瞬,烦躁的撩了撩头发。
“操。”
在房里闷了几天,顾果果快要长蘑菇了。
负责送“牢”饭的小顾少成了她唯一可发泄的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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