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军挑了一下眉,然后就笑了,他的手被汪海拍红了,但是他并不介意。他伸手去搓揉汪海,脊椎往下紧实的肉瓣:“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贞洁?”
汪海浑身都绷紧了,他脸色非常难看,额角是跳动的青筋,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下一刻他就会冲上去,跟凌军拼得你死我活。
“想想……”凌军的后半截话,淹没在他覆上汪海耳垂的动作。
汪海眼中一瞬间,火烧得很旺,但是就那么一瞬间,就没了。他躺倒在床上,任凌军的手探了进去。
“关,关灯。”
汪海支离破碎的声音里,夹杂着凌军的轻笑:“关什么灯,我就喜欢看你这骚浪的样。”
后面白秋丽就不想看了,她缩回衣柜,像受到伤害的蜗牛缩回了壳。
黑暗遮住了她的视线,却掩不住她的耳朵。她听见汪海的喘息,粗重的,因为疼痛而难耐的,强忍着,实在忍不住才从喉头里梗出来古怪的声响,床板摇动的吱吱呀声,和人体撞击的啪啪钝响。凌军说的,那些肆无忌惮的羞辱的荤话,和汪海屈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她心痛得无以附加。
汪海,那个少年时候就保护她,每一次有事都会保护她,让她觉得天塌下来也没有关系只要有他的汪海,保护不了自己。
那个对她好,对她掏心掏肺的好,她觉得谁都不能羞辱得一星半点的汪海,在被另外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羞辱。
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结束之后,醉酒和疼痛让汪海神经并不清醒,他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也是沉闷的:“为什么是我?”
“什么?”
“你凌军要多少男人女人会没有,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喜欢你。”
那一瞬间,眼泪汹涌地淹没了她的脸。
她向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女人,她可以被随意践踏,打断骨头深挖骨髓里找不出丁点的血性。但是汪海不可以,汪海总是站在那里,任何时候她回头,他都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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