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的话的人群。
他自由了,她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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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忽然说晚上不回来的时候,白秋丽已经做好了晚餐,因为知道汪海最近公司的事情不顺所以心情不好,她还特意多做了几个菜。
“没关系的,你有应酬嘛,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的。”
白秋丽草草吃了些饭菜,就把剩下的都放进了冰箱。她忽然接了电话,是汪海的秘书,请她去郊外的别墅,派去的车已经在楼下等她。
她从阳台看出去,果然看见楼下暮色里黑沉的轿车,她匆匆换了衣服,还以为是汪海给她的惊喜。
她一坐进车里,就被带着乙醚的湿手帕捂住了嘴巴,她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她的嘴巴被堵住了,手脚被绑住了,她浑身无力,在黑暗空间里费力挣扎,但是没有人,最后她累了,就安静地靠躺在里面。
不久之后,有人来了,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并不稳健,显然来人喝了酒。
她本来吓坏了,但是她忽然听见汪海的声音,她一下子惊喜的又开始挣扎,但是醉酒的汪海被直接送进了浴室。呕吐的声音,然后是花洒被打开的声音。
白秋丽所在的空间被豁然打开了,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被关在衣柜里。她顺着站在面前那双有点湿润的皮鞋鞋面抬头,看见了站在面前的凌军。
凌军有张相当俊朗的脸,冷峻的,似笑非笑的时候越发的出挑。他看着被关在衣柜里的白秋丽,竖起手指,轻轻地压在自己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他不管白秋丽,只拿了毛巾和浴袍就离开衣柜,走进了浴室。
白秋丽被这些忽然发生的事情弄得有点发懵,她从凌军特意留下虚掩的门缝里往外看。
她看见醉酒后呕出所有食物的汪海被清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浴袍,然后被凌军放平在了床上。
汪海躺在床上,已经喝醉了,依旧是表情匮乏的表情,他躺在床褥里,因为难受而皱着眉头。
凌军也去快速地洗了一个澡,当他带着水汽再次出现在床前,即使是白秋丽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看的男人。
凌军挨着汪海躺下来,他拿手去触碰汪海的身体,从脖子,到肩膀,胸膛,小腹。
汪海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他睁开眼睛,好像眼中完全没有睡意,他一把挥开凌军的手,盯着凌军,眼神里全是厌恶。他绷着嘴角,唇都抿成了一条薄线,然后从牙关里逼出句狠声:“你真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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