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郑峪章草草用花洒给两人冲洗了几下,便往人身上披了条浴巾,裹起来抱出浴室。
安明知瘦得有点过分了,一米八的个子,只有一百二,郑峪章把人抱在怀里,轻得没有分量。他记得以前安明知身上还有些肉,刚认识那会儿下巴还不是这么尖的,脸是圆圆的,清纯可爱,不知道怎么越养越轻了。
郑峪章是个实打实的荤食主义者,各个方面的。安明知觉得他不能一次就放过自己了,但郑峪章放下他真的没再乱碰,帮他吹干头发后去楼下找跌打药。
“看什么?”他瞥见安明知在盯着自己。
安明知大概是觉得今天郑峪章吃错了药,温柔得有点不正常。其实他们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也是这么过来的,郑峪章脾气那么大的人,能在他喊疼的时候能硬生生停下来,耐心给他安抚。
真是不容易。
他连忙别开眼,想到过去的甜蜜总是会让他更发愁:“没什么。”
郑峪章笑了,粗鲁地跟他接吻,用没有修理的胡子蹭他的下巴,手不老实地捏了下他的腰,“趴好,给你擦药。”
安明知趴好,扯过来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自己肚子下,让腰没那么难受。有时候他不得不接受自己不再年轻这回事,这很难,尤其对于个演员来说。
不再年轻意味着皮肤变差、体力变差,剧本变少,能演的角色越来越少,背台词的时间越来越长……对于安明知来说,这还意味着他不再那么容易能迎合郑峪章的生理需求了。
但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再过一年郑峪章就四十岁了,怎么还有那么好的精力?
他趴在床上,上身搭着被子,苦思冥想着这个非常不科学的事实,感受到郑峪章粗粝的手指蘸着凉凉的药膏,揉在他的腰间。
他听见郑峪章说:“怎么肉这么细,蹭两下就红了?”
安明知心想,您也不想想自己蹭得多狠啊,都肿了。
涂完了跌打药,郑峪章给他揉腰祛瘀。那里酸痛得很,安明知疼得哼唧哼唧的,人累坏了,过了会儿趴着睡着了。
郑峪章关了灯,自己也钻到被子里。
演员绝对是高危职业,累不说,还总是这伤那伤,最怕的是落下病根,人还没老就一身毛病。这也是郑峪章总不允许安明知出去拍戏的一个原因,安明知现在的身体已经经不起那么折腾,他又不是不允许他参加其他活动,访谈综艺啊,真人秀节目,广告也能接一接,只要安明知愿意,他这有的是资源。
但电影和电视剧就算了,尤其是给人做配角那种,戏份不多,吃的苦却不少,像这回,又弄了一身伤回来。
最重要的是,安明知出去拍戏,一走就是两三个月,全国各地跑,有时候还要往深山里钻,荒郊野岭的地方,手机连信号都很差,郑予阳哭起来要找人,连个视频电话都打不通。
郑峪章想去探班,安明知又不让,说不用,找各种理由搪塞,总之就是不让他去。
大的小的一个都不让他省心的。
第二天安明知是被小予阳的哭声闹醒的。
小家伙安静的时候可以自己玩一下午,闹起来又很闹,要人哄很久才能安静下来。
安明知被吵醒,翻了翻身,眯眼看着睡在床另一边的郑峪章。
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郑峪章总喜欢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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