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看着头顶镜子里的庄光荣,又问:“还有多久到?”
阿辉估了一个时间:“最快十五分钟。”
骆烬:“其他人要多久?”
阿辉看着前方的那辆车,答:“也是一样。”
电话挂了。
庄光荣扭回头:“是阿辉?”
骆烬点燃一根烟。
庄光荣挑眉:“他们要多久到?”
随即又立即交代了自己这边的信息:“我的人大概二十分钟之内就到了,这不是想和骆总确定一下吗。”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庄光荣又说:“平日里阿辉不是跟在骆总身边最久最近么,今天这么大的日子怎么不在。”
如果说刚才庄光荣还有所收敛,那就是没有直接说破对骆烬的怀疑,但是这三言两语的不经意提及,离怀疑也差不了多少了。
骆烬不受人挑衅,更不容谁在自己面前卖弄聪明,庄光荣舞到现在,他的耐心已经用到了极致。
庄光荣还打算开口,头上突然抵上一道冰冷坚硬的器物。
他有点意外:“不是吧?骆总?您这我就可不懂了啊?”
“连我都不懂了,那些买卖方,手底下那些兄弟应该会更糊涂吧?”
庄光荣也知道骆烬不会在这个关节上杀了自己,于是双手拿下骆烬的枪口:“我的话骆总不喜欢听,我闭嘴就是了。”
十五分钟后,阿辉和庄光荣手底下的那批人同时到。
庄光荣嘿了声,对骆烬说:“真巧啊。”
庄光荣下车之后没有对自己的手下人打招呼,反倒是先朝阿辉招了下手:“阿辉,好久不见啊。”
阿辉看了眼车内的骆烬,朝庄光荣点了下头。
交易地点定在了晚上十二点半,那个时候正好有一艘从泰国抵达的客船。
骆烬下了车换阿辉开车,庄光荣带人在后尾随。
车子开出不到五分钟,电话响了。
骆烬看了眼号码,没接。
视线落在后视镜里的车影,电话响到快要结束时,才接通。
“骆总,我忘了和你说临时换了碰头的地方,麻烦你掉个头跟我走。”庄光荣很有把握的停下了车,摇下车窗伸手出来招了两下,然后掉头。
骆烬没开口,阿辉的车还在往前开,注意到庄光荣的车子在掉头,看向骆烬,等他的表态。
庄光荣也没着急,嘴角扬起,拿着手机的手臂往后一伸,跨过座椅间的缝隙直到后座上,示意了一个眼神,旁边的人会意,手上的拳头没留一丝情面的落下。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女人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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