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怕南弥,她也不稀罕别人的表面功夫,这样真实的相处状态她倒也觉得舒服不少。
最后留下来的人里有两张熟悉的面孔,南弥顿了下,视线落在那两个人身上。
她记得没错的话,一个叫阿狸,一个叫秋。
之所以记得也是因为去年和她们有过一段不温不热的纠纷。
迷夜的人都知道南弥脾气大,也都知道她的脾气和作风全仰仗她背后的男人,她从来也享得心安理得。
就像别人眼里的她,是个妖艳妩媚的小贱人,能有什么本事,要说本事,也就张开腿吊得住骆烬这一件了。
话说的难听是难听,可也是事实,她从不往心里去,说白了,都是嫉妒心作祟。
她反而更得意。
有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但也只是有时候,时间不会超过三秒钟。
不过这话落进骆烬耳朵里可就没那么轻松了,他板着脸的时候没人不怕,更别说是把人单独点名道姓拎出来,进去就怕出不来他那扇门。
她以为骆烬还算有点心,知道替她说句话要一口气。
后来她才知道,骆烬把人叫进去是为了要给每个人介绍金主,直接给了她们跳出这一滩泥沼的机会,这是她们做梦都想要的。
她心里一万句操.你.妈。
到最后这个男人还赏了别的女人甜头?
她就真这么贱?
她说什么也不肯放人,她们当初签的合同是十年的,别说时间没到,即使到了,她也要跟骆烬争。
知道南弥的态度后,两女人环着纤细的胳膊倚在墙边候她,眼尾上扬的轻佻又得意:“是骆哥让我们走的,你说不让有什么用。”
骆哥。
叫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骆烬怕是连她们脸都记不得了。
南弥冷冷的收回视线,掸了掸烟灰,不笑也不怒,沉着那口气:“合同在我手上,你说我说的算不算。”
当年迷夜是骆烬交到她手里的,连同这些人,都给了她。
自然她说了算,也算了这么多年了。
合同,说白了也就是她们的卖身契。
南弥不放人,她们确实走不掉。
女人面面相觑,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打算破罐子破摔,仗着昨晚骆烬给她们的那点漂亮话就蹬鼻子上眼:“你要知道你有今天都是骆哥给的,你现在这样就是在和骆哥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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