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骆烬和南弥,再没谁了。
见过这一幕的人,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骆烬在迷夜里也就只中意南弥一个人了,因为她够浪。
她痛的掐住骆烬后背,叫得更大声,别人都以为她是享受。
很多人已经在骆烬撕.扯掉南弥身上的衣服前就不自觉的转过了身,许凯见状自觉的跟上队形。
身后传来激.烈的叫声。
事情结束之后,响起打火机擦火的声音。
许凯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回过头看,沙发上的两个人已经完事,骆烬衣着完整,南弥正好套上短T,两颊满是红.晕,穿好之后也点燃了一根烟,慵懒的坐在骆烬旁边靠着沙发。
两个人的眼中都没有情.欲散去后的暧.昧,反而是大相径庭的淡漠。
正犹豫要怎么开口的时候,骆烬掐了烟起身。
南弥眼都没抬,继续抽烟,对他要走也不奇怪。
骆烬来找她向来都是因为这件事,从不例外。
一脸懵逼的是许凯,犹犹豫豫还是叫住了那抹身影:“骆总。”
“许总。”一道刻意拉长的轻细女声慵懒的从身后传来,善意提醒似的:“我们的事,先解决一下。”
许凯看向骆烬的时候,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再看向南弥,她脸上带着倦,带着嗔,双脚曲起踩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烟搭在膝盖上,俨然就是一副要算账的模样,气焰近乎藏住了她刚才翻雨覆雨后留下的痕迹。
最后,许凯亲自送安怡去的医院。
两个小时后,南弥接到了安怡的死亡通知,死因是吸毒,不是因为流产,她根本没有怀孕。
但南弥还是把许凯当做了罪魁祸首,索赔了一百万,全部分期寄回给了安怡远在村里的家人,还有她额外给的二十万。
吸毒这样的事情在迷夜不稀奇,但是基本上玩这种东西的都是来寻欢的客人,她们有脑子,知道有些东西碰不得。
那么安怡是怎么碰上毒品,还谎称说自己怀孕不能接客的真实原因成了迷。
这件事情南弥没让更多人知道,她也一向不喜欢费脑子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她不能不去查,有一个人冒了出来,就说明有一窝。
有人吸,就说明有人在贩。
她走出医院大门,终于可以点燃一根烟,冷风吹过来她吸了吸鼻子,皱眉。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她点开短信,熟悉的号码,熟悉的字眼:“过来。”
半个小时后,她打车到骆烬住的澜庭金座,或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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