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完吊牌如果还不退烧的话就去医院。”
林窈很疲惫。明明她听见医生说话了,却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医生看她状态太差,找到她的手机,看了学生证上的姓名,拨打一号联系人:“喂,您好,是林窈的家长吗?”
沈凛程刚刚结束会议。看见来电,沈凛程憋着一股气,都三天了,终于主动打了一通电话。他接起来,正想训斥林窈几句,没想到是个陌生人。
听见林窈的名字,沈凛程的心头瞬间紧绷起来。他站起身:“好,我马上到。”
这傻子,永远照顾不好自己。说不让她住宿,还和自己憋气。沈凛程用最快的速度赶往A大,一路上心头的火越烧越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谈什么住宿?
可是看见林窈闭着眼睛,虚弱的模样,沈凛程心里的火气烟消云散,只剩下了心疼。
医生道:“打完这瓶吊水就带她去医院,检查是中暑还是流感。”
沈凛程道谢,坐在椅子上,看着林窈。
三天不见,她似乎瘦了点,脸颊的肉少了。林窈安静的闭着眼睛,呼吸绵长,瓷白的手腕上,因为扎着针,有些发青。
沈凛程的心,逐渐被细线缠绕住,丝丝缕缕,攥紧了,以至于难以呼吸。他微垂下眼睫,慢慢的,搭在林窈的额头上,向下轻轻抚摸,像是温柔陷阱。
一瓶水很快吊完。林窈身体疲惫,被沈凛程抱出医务室。
上课时间,人不多。偶尔几个人回头打量。
沈凛程把林窈放在副驾驶座上,调整座椅。
他疾驰回家,找来私人医生。
诊断结果没什么大事,只是热感冒引起的伤风,按时吃药就能好。
沈凛程看着林窈安静的睡颜,心里焦虑,问医生:“真没事?”
私人医生点头:“真的。她只是身体弱,不会有大碍的。好好修养就好。”
沈凛程示意私人医生可以离开。静静守在她身旁。
沈凛程解开一颗纽扣,白衬平整没有褶皱。
他附身,轻轻吻在林窈额头前:“阿窈,睁开眼。”
林窈以为自己在做梦。她看向他,看了看房间:“阿凛。”
嗓子是哑的,不怎么好受。
沈凛程贴了贴她的脸颊:“好些了没?还难受吗?”
林窈摇头:“好多了。”
她迷茫的打量周围:“你怎么接我回来了呀…只向教官请了半天的假。”
这句话,无异于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棵稻草。沈凛程压抑住胸膛的怒气,冷静道:“再不接你回来,你想在那里病死?林窈,我之前倒没发现,你这样坚强,坚强到生病不说?”
他手臂上青筋匮张,显示着浓浓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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