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窈撅着嘴,指尖在玻璃上画着星星,嘴里喃喃自语:“我不要结婚。”
齐雅叹气垂眸。
汽车驶入夜色。
沈凛程打开水龙头冲凉,水蔓延着结实强壮的腹肌滚落下来。关上水阀,那双楚楚动人的泪眼又浮现在眼前。
真干净啊,像张白纸。
他面无表情,眼尾微微上挑,内双的眼睛有些凉薄的意味。沾了水珠的睫毛分明,拿了大毛巾下来。舍友池岳边打游戏边问:“学校怎么样啊?”
“还不错。”沈凛程套上卫衣,肩胛骨线条明显。
池岳:“以前我也干过这行,工资给这么多的还是第一家。”
游戏结束,池岳在单人沙发上瘫着:“不过说实话,林家那小姐长的真不错。”
“诶,你觉得呢?”
沈凛程放下毛巾。
“一般吧。”
池岳呵了声:“真的?可别介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以前是干哪行的?”
回答他的是一阵关门声。
“嘁,脾气真坏。”池岳拿着游戏遥控继续。保镖单独配置的屋子客厅三个人通用,不大也不小。配有特定的娱乐设施。楼下是佣人房,再楼下是地下运动场。
沈凛程关上卧室门,拿出笔记本。
处理了一些无关信息,他打开邮箱发邮件。沈凛程高中自学信息网站,技术不错,能独当一面,整理个人信息之后关灯睡觉。
林伯庸查不出他的底细是有原因的。
他的身份,地址,证件号码,除了名字之外,一切证件信息都是假的。做的信息几乎天衣无缝,毫无漏洞。
在酒店楼下抓住小偷,让林伯庸“恰巧”看见,顺理成章的接受了抛出的橄榄枝。没有人会质疑沈凛程的身份,他是很普通的应职人员。
不到十点,林家已经进入休息时间。这是一片安静的别墅区,别无噪音。沈凛程却难以入睡,脑海里回想幼时的一幕幕。包括同龄人的嘲讽与谩骂,这些梦魇无时不刻的包围着他,无法解脱,也无法忘记。
高高的顶楼上,林窈赤着脚坐在沙发前叠千纸鹤。她手指纤细柔软,红色的千纸鹤被放在一旁。喝了口牛奶,林窈推开窗户,看天边的暗星。窗边的矢车菊开了,淡黄色的,一小朵一小朵的堆积。林窈眨了眨眼,漂亮的锁骨上戴着一粒珍珠。她松手,千纸鹤在夜风里张开翅膀,借着晚饭落在后院某处窗台上。
窗台里,沈凛程睁开眼睛。
林窈丝毫无察觉,开心的起身下楼。回卧室睡觉。她的屋子沾着暖色调的壁纸,白色的梳妆镜,一串星星灯,依旧开着灯,林窈进入梦乡。梦见了一个可恶的男人,掴着她的腰让她别动。
在梦里,林窈鼓起勇气踢沈凛程的裤脚。可是在现实生活里她可不敢,只能怂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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