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茶壶,“抹茶,喝得惯吗。”
顾白焰正将衣服挂到一旁,解开袖口的扣子,见她过来,忙从她手中接过茶壶,“我自己来就好。”
他倒茶时袖口处的手表露出来,是一块浪琴,看上去是经常佩戴,已经略显老旧。
表带因时间原因褶皱处已经开裂起皮,纵使这样仍日日戴着,看得出是心爱之物。
丁溶将一份茶碗蒸推到他面前,“我认识一位朋友,是手工匠人,专做皮具,你这表带有些破损,不如下次我带你找他去看一看,有没有修补的方法。”
“算了,修不好的。”顾白焰下意识拒绝,又注意到旁边四位长辈都盯住他们这边的状况,“这一块也实在是旧了,下次你陪我去买块新的吧。”
顾母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别下次了,就今天吧,一会儿让溶溶陪你去挑一块,她眼光好。”
丁母也接道,“趁着商场还没关门,不如你们这就去。”
“妈,他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那有什么。”顾母一锤定音,“先去买,买完你们再去吃别的,这饭菜我们老年人喜欢,你们未必吃得惯。”Qun 7捌/③⑦①1⑻⑥"3 ∮
眼下这逐客令已下,两人也不好再寻旁的借口。
日料店本就在商场内,两人下到一楼,来到钟表区。
丁溶走在顾白焰旁边,“我知你只是随口一说不如我陪你去吃点东西吧,刚才你也没吃什么。”
顾白焰摇摇头,“确实打算换一块的,刚好你来帮我挑吧。”
听他这么说,丁溶也没再拒绝。
最终帮他选中一块万国手表,葡计系列,白色表盘,银色指针,黑色皮带。
不过分张扬,但又存了自己的小心思在里面,就如同丁溶这个人一般。
回到家,顾白焰将手上的浪琴摘下来,又取过麂皮布仔细擦拭,这是这么多年他日日如此,已成习惯。
擦拭后,他又想起什么似的,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
那是一块积家,看上去许久没有人碰过,纵使存放在抽屉中,表盒上面还是落满了细细满满的灰尘。
顾白焰将盒子打开,把手上的浪琴也放进去,合上盖子将它放到抽屉更深处的地方去。
他心里清楚,这两只表,他今后再也不会碰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