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被耳膜捕捉,便显得异常清楚,仿佛一枚羽毛轻轻扫过腰侧最敏感的肌肤,有说不出的痒。
是尧南枝。
许与心中冒出这个名字。
只有她,会发出这样的呻吟。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任许与操过那么多女人,也没有一个人的叫床声比她更撩人更动听。
许与以前看野史,上面写古代有凭叫床声便使人射精的歌妓。
之前只觉得胡扯,但如今,听过尧南枝的叫声,许与才真正相信。
这世界上,确实有些女人,媚骨天生,天赋异禀,生来就是做红颜祸水的命。
他压抑住急促的心跳,忍不住悄声走到浴室门前,打开一条缝隙,朝里面看去。
浴室中,充斥着些许水雾,伴随着一股甜香的桂花味,叫人闻起来心窝渐暖。
透过雾气,许与见到浴缸中有一副白净躯体。
全身赤裸,水没到胸口的位置,两点乳尖在水面凸起。
下身只有两条长腿大刺刺分开搭在浴缸边缘,脚尖紧绷,与小腿连成一条弧线。
双腿间,一只手正在其中忙碌探索,虽看的不真切,但从手指拨弄的频率与幅度,也不难判断出,她已在高潮的边缘。
一张脸泛着粉红,一缕发丝粘在脸上,尧南枝闭着眼睛,全身绷得很紧。
她此刻所有毛孔都专注于下体的快感,丝毫不知门外黄雀在后,自己已成了螳螂。
这几日,她每天下午都会趁家中无人来到许与房间。
脱光衣服,来一场自慰。
也不知怎么,好像在这个房间里,尧南枝格外容易高潮。
那种快感,甚至比每晚许向崇阳具插入带来的刺激还要强烈。
昨天是躺在地摊上,胸脯压在地上撅着屁股,从后面插入一枚跳蛋…
前天是双腿张开,卡在许与床边的木沿上,用棱角分明的硬木慢慢去磨红肿的阴蒂…
大前天是蜷在沙发中,劈开双腿,用他房间的架子鼓鼓槌去仔细戳弄阴道的嫩肉…
再之前,是她兴致勃勃买樱桃回来,却知道深夜也没等来许与,于是趁许向崇睡熟,独自跑到许与房间来。
躺在他床上,闻着他被子上的味道,将洗净的樱桃一颗颗塞进穴儿里…学着那天被他欺负的样子。
尧南枝红着脸,一边回想,一边加快手中速度。
她感觉蜜穴收缩的越来越窄,一股想要释放的欲望尽数汇集到腿心。
忽然浴室门被推开,一个人已闯进来,他一边走一边利落的将上衣脱下扔到一边。
“趁我不在,竟然跑到我房间来自慰,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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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趁下午不忙手写了一篇,回到家偷偷打上来。
上班好惨。
绕南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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