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不肯走。
女人撒起酒疯来,丝毫不比男人逊色。
乔喜扶额,琥珀喝的并不多,何故如此。
向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许,是她自己成心想醉一醉。
也不再拦她,反而同她一起蹲下来。
乔喜见到琥珀那样瘦,蹲在那里小小一人,头埋在腿间,骨骼自皮肤透出印子来。
“琥珀,你在哭吗。”
俞琥珀听到她问反而抬起头来,“怎会呢,乔喜,我很早以前就将泪腺从眼眶挑出来,顺着水池扔进下水道了。”
她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流泪的痕迹。
琥珀又盯住乔喜说,“有时我也羡慕那些会流泪的女孩子,哭一哭,什么都释放出来。但乔喜,我多羡慕你,我盼你永远不要哭。”
乔喜抱住她,“我不会,琥珀,我永远不会哭。”
隔日酒醒,琥珀兀自觉得头痛,她知这是宿醉后的症状。
但那日酒后她说了什么,如何回宿舍,却一点也不记得。
她没去问乔喜,乔喜也没有告诉她。
从枕下拿出手机,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与一条短信。
未接电话是林清河打来的,8:30分。
短信也是他发来的:见字回电。8:35分。
琥珀又翻一翻通讯记录,发现昨晚凌晨,自己竟给林清河打了数十通电话。
只有第八通是接通的,通话9分12秒。
其他九通,通通没有人接。
但这9分12秒说了什么,俞琥珀一点印象也没有,怕只有林清河自己才知道。
也不忙回他,琥珀先将自己拖去了卫生间清洗干净。
用牙膏细细刷三遍牙齿,方才将口中残留的酒精味清洁干净。
宿舍没有人,乔喜也不在,俞琥珀穿好衣服一边下楼一边拨电话给林清河。
“喂。”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
“你酒醒了?”男人略哑的声音传出。
“是,不好意思,不知会那么晚打给你。我完全不记得。”
“不要紧。”
“嗯。”琥珀轻轻回应,他的关心永远疏离淡漠,像是象征性,但又实实在在做到,连脾气也无法向他发。
听得琥珀不说话,电话那头又说道,“我要去一朋友的画室,你要同去吗。”
听得他发出邀请,琥珀方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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