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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年久的,竹木的床榻,毁了。
长仪羞恼地捶她,身上颤抖得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真是狼吗?还真将这床榻毁了!
最羞恼的是,外头有人在唤!
瘦长竹竿买了吃食回来,在院里厅里都找不着人,有些没脑子地往后面转。
脚步声更近了,都要敲门进来,“公主?”
“不许叫别人知道此事!”长仪埋在他怀里,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了进去好来。
裴锦一面哄,一面朝外头没好气地吼了一声,“滚!”
他情动,控制不住声音沙哑,稍微有些见识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在瘦长竹竿没见识,在门外愣了愣,有些不知道怎的回事,不过依言往后退几步,“哦。”想是夫妻间说着梯己话,不愿意叫旁人知道。
脚步声渐渐远了,裴锦在长仪耳边软着,“好娘子,我还难受着。”
床榻都塌了,还难受什么!
小狼崽子动作没停,痞气起来恶狼一般,“床榻毁了,才更叫人难受呢!”
暴风雨也不停,还红了眼,将柔弱的花枝子来来回回地摧残干净。
外面有人,不知道能不能听见,花枝子咬住唇瓣欲忍着不叫,却不能全然忍住,断断续续,猫儿轻挠一般。
到最后铺天盖地的洪水,将密林带着枝叶都冲毁,天地间一片混沌,又比暴雨前来的更清明。
长仪当真是红了眼,泪珠儿从眼角摇摇欲坠,像是暴雨后花枝子上留着的几滴露,被裴锦吻了。
床榻毁了,他也照样,还比先前更凶猛些!
雨过天晴,小狼崽子满足地在她耳边肩窝上轻哼哼,方才小虎牙磨着不痛,但是勾得她欲叫又不能叫。
过了些时候,裴锦将她穿好衣裳抱出来,襦裙下雪白的玉腿还在轻轻抖着。
瘦长竹竿抱着烤鸡,离得远坐在墙根底下思索是什么梯己话,非要现在说,等到看见两个人过来,才领悟过来,憨厚地挠头加红脸,“买了烤鸡,饿了吧?嘿嘿嘿……”
他没娶娘子,但也是知道,那种事,要费力气的。
院里有石桌,看着脏乱,但是没坏。
瘦长竹竿一副我懂很多的派头,将石桌上清洗干净,把买来的东西放上去,还摆出壶酒,“照月阁的酒,嘿嘿嘿。”最适合那啥之后眯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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