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还有……”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人也审完了,长仪将短刀还给莲心,看了眼屋门。
莲心领会,将人拖起来往外带。
“公主饶命,奴婢不是有意背叛!”秋霜极力在地上挣扎,最后被嘴中塞上布条强制拉出去。
木门被轻轻带上,片刻之后跟着一声闷响。外间除了风声就听不见一点声音了。
除了外面那姑娘,后厨也还要折一个。
长仪理完了正事,朝床榻边乖乖捧着脸的小狼崽子看了一眼,面上些微红了几分。
她刚刚成婚,这些事,从前都没有做过。
裴锦也红了脸,将人拉到自己面前,牵上斗篷下细嫩的玉手,埋头到她怀里,不安分地蹭蹭,“刚刚实在惊险。”
是你踩着人家,惊险什么!
他坐在床榻边,紧紧埋头到她怀里,入戏颇深。
长仪站在他身边,斗篷下的素手轻抬,勾住怀里小郎君的下巴,对上一双光亮的桃花眼,“惊险什么,我不是来了?”
裴锦当真跟一个好欺负的良家好儿郎一般,扑闪着一双折扇般细密的睫毛,“多谢姑娘相救。”说罢,期待地看过来,轮到瑶儿提以身相许了!
“救了郎君,以身相许如何?”她低头往下迫近了几分,贴近挺直的鼻梁,轻轻吹一口气。
“刚刚见着姑娘,就要以身相许,恐有为难之处。”小郎君嘴上说着为难,却依偎在人家怀里躲都不躲,眼里像含了星光,痴痴望着。
“若我非要郎君以身相许呢?”斗篷衣被轻轻解开,从玲珑窈窕的身段上落下。
接着就是他的月白衣袍,被人解开。
小郎君欲有挣扎,被小娘子用衣带绑住了手。
“请娘子怜惜。”嘴上说着怜惜,眼里笑意深深,主动往前靠。
荒唐了近一个时辰,长仪才将他腕上的衣带解开。未曾到最后一步,但是榻上的小郎君面上红潮艳丽,喘息不停。
屋内备有水,两人红着脸洗了些。
“疼吗?”裴锦白皙的手腕上还有些红痕。
小狼崽子摇头,抱住她往床榻上倒,“娘子今夜想在这里睡还是回去睡?”
都倒在这里了,还故意问!
隔天一大早上,徐先生顶着乌眼圈在外面敲门,“裴锦你能不能注意点!”夜半动静大,他一个两袖清风衣袂飘飘洁身自好的好儿郎,能经得住这些?
长仪也跟着醒了,埋头裴锦怀里,“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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