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直接晕阙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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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方诊完脉象。
程予急忙问道 : “大夫,我夫人的脉象如何?”
“大人莫要慌张,夫人不过是一时受了刺/激,并无大碍。”大夫宽慰道。
程予眉头未松 : “那我夫人何时才能醒来?”
大夫恭敬道 : “这个老夫也说不准,不过大人莫着急,老夫相信贵夫人马上便会醒来的。”
“那便多谢大夫了。”
送走了大夫。程予坐在床头,望着熟睡的宋绵。也不知她梦到了什么,脸色苍白无力,额头冒着点点虚汗,似乎睡得很不踏实。
程予伸手替她擦去冷汗,紧紧握着她的手,眸中流露温和之色。
直到三更天,宋绵才醒了过来。不过她猛然惊醒,唤的第一句便是孩子。
“阿绵。”程予将她搂入怀中,柔声宽,“没事了,没事了。”
宋绵惊魂未定 : “孩子……雪莹的孩子保住了么?”
程予轻轻拍着她的背 : “大夫说没保住。”
宋绵发着楞 : “怎么会……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那可是条性命,我要救她,我要救她的孩子。”宋绵说着便要起身。
程予忙阻拦道 : “你身子还太虚弱,不能下床。”
宋绵听不进去 : “可我想救她,我想要救她的孩子。五叔,我求求你,我求你让我去……”
程予眉头微皱 :“阿绵。”
“五叔,我求你……我求求你,救救孩子,他是无辜的……”宋绵的声音越来越弱,近乎卑微。涟涟泪珠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眼中悲痛欲绝。
程予在她眼中找寻到深深的绝望,心头猛然一震。她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就好像掉的不是陈雪莹的孩子,而是她的。
“别怕,有我在。”惊诧过后,程予紧紧抱着她,心疼不已。
他的话似是起到了安神的作用,宋绵动荡不安的心渐渐安稳了。
好不容易哄着她睡下了,程予的眉头却始终未有舒展。
他叫来了墨画,细细盘问 : “夫人今日为何会受刺激?”
墨画不敢有隐瞒 : “奴婢也不知夫人到底怎么了?夫人一瞧见三少夫人流了孩子,就跟丢了魂似的,接着便晕了过去。”
程予轻轻蹙眉 : “你自小跟在夫人身边,夫人是第一次像今日这般么?”
墨画认真想了想,道 : “奴婢记得几年前,有天晚上夫人也同今日这样,似魔怔了一样,嘴里还一直唤着孩子。”这事墨画原是快遗忘的,可今日瞧见宋绵这副模样便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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