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画应诺着下去。
花园,殷怜玉坐在海棠树下的石凳上,倒也不急 : “有劳这位姐姐通传了。”
负责传话的丫鬟倒是意外。她们夫人的表妹,再怎么说也是宣平候府的姑娘,怎的还叫她一个丫鬟姐姐?
其实殷怜玉只是瞧着这丫鬟衣裳布料皆是上等,说不定是程五爷身边的一等丫鬟,因而说话客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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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书房内。
常勤道 : “怀王这些年不知贪污了多少朝廷脏银,也不知从哪得了消息,知道我们在寻这脏银的藏身之地,便假意露了马脚,让太子殿下误以为这脏银藏在他京城郊外的田庄。殿下得知消息,劳师动众地带了一群人去搜,甚至惊动皇上,结果却是白忙活一场,还因此被怀王参了一本。五爷,这次若不是殿下未和您商议便擅自做主,咱们也不会被怀王倒打一耙。”
程予抬手按了按眉心,话语平静 : “这次的事,也不能全怪子恪。怀王向来诡计多端,这次不过故意露了马脚,就引的他自动上钩。到底还是他太年轻,求胜心切了。”
一夜未阖眼,程予望向窗外。如今刚过早春,芍药、杜鹃开了满庭,花骨朵儿淋了雨,摇摇欲坠地挂在枝头。墙角开了些许不知名的小花,娇小嫩白,随风摇曳,倒也不输海棠。满园的花团锦簇,春意盎然,却是他忽略了。
外头有婢女进了来,脚步急促 : “五爷,太子殿下来了。”
程予收了神色,淡然道 : “快请进来。”
“是。”
负责传话的婢女下去了,庑廊上传来另一阵沉稳脚步之声。
“子恪特来请罪,还望师傅恕罪。”
来人十四五岁年纪,容貌俊朗,稚气未脱,比之程予少了几分沉稳内敛。他一身紫青祥云长袍,躬着身子立在门外,腰间挂着一块半圆有孔的羊脂白玉,一看便是水头极好,价值连城。
程予起身,眉目平和 : “这次之事,为师并未怪你,你不必特意前来。”
“这次若不是徒儿自作主张,也不会连累您遭父皇斥责。”容洐低垂着眉目,诚心认错。
“这些不过小事,你无需放在心上。不过下次行事,可别再擅自主张了。”程予开导道。
“多谢师傅,子恪定当吸取教诲,绝不再犯。”容衍说罢,这才直起身来。
程予拍拍他的肩 : “你出宫一趟不容易,还是早些回去罢,免得惹人议论。”
“是,那子恪就先回去了。”容衍又揖了一礼,这才出了书房。
盛公公在院子侯了许久,见容衍终于出来,忙跟了上来 : “太子殿下,您可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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