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就这样突然地出现在阮珍珠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一半的阳光。
“你跟程武结婚。”程文这样对阮珍珠说道。
阮珍珠仰头看着程文:“什么?”
程文解释道:“程武已经同意接受心理治疗,只要你跟他结婚。婚后,你可以保有现在的生活节奏,但是要跟他住在一起。只要你不做什么额外的事情,我向你保证,不会再发生岛上的事情了。”
这算哪门子的等价交换?魏文又凭什么保证?阮珍珠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如果我不呢?”
程文有些烦躁地拧着眉毛:“那我就不管这个事了,他爱怎么做,我都不管。”
阮珍珠省过味来:“你在威胁我。”
“如果你把这个称之为威胁,那么我可以让程武来跟你说。”
程文看着阮珍珠,程家兄弟虽然长得相似,阮珍珠却很少认错他们。
程文爱笑,眼中总是漾着阳光的星子,但此刻的程文目光黑沉,阮珍珠便疑心看见了程武。
“你们程家就是这样兄友弟恭的?”阮珍珠的表情和语气都不无嘲讽。
程文突然发怒了:“是你先招惹程武的,他本来没有这么严重!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完全可以适应社会生活,我们才把他从国外接回来的。你做了什么让他的病情加剧,你自己心里清楚!”
阮珍珠先是生气,程文就像个护崽子的老母鸡似的不讲理,自家孩子从来没有错。出轨,是狐狸精勾引,杀人,是人自己撞的刀子,放火,就是房子想不开自己把自己点了。
气过之后,阮珍珠忽然想起那个被她推进储物间的程武,被她含住的时候,薄薄的白面皮下是一团仿佛烧灼的霞,战战兢兢,纯情得可怜。
阮珍珠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她觉得膝盖冷,不,正确地说,她觉得全身都冷:“倒是我的错了。”
€是她招惹他的20、新生END
20、新生END
虽然前一天的晚上闹得不愉快,第二天程武还是陪阮珍珠去了医院。
是周末,医院里人满为患。
阮珍珠挂的常规门诊,坐诊的医生听完叙述,忽然道:“这样,你们先去照个片子?”
现在的医生好像是离了片子不会看病似的,进了医院,不管大病小病,先拍片。阮珍珠倒不心痛那个钱,就是不想耽误那个功夫:“是不是胃胀气?拿点药就行了吧?”
“让你去就去。”医生可能是见多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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