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了屯军之处。
阿棠从李府中把曾经刊登上册的流民资料,如数交给誉王身边的王洛。王洛还挺开心,夸她给自己省了不少力气。
那些流民中的男子壮丁所谓练习的五禽戏,就是有誉王这边派人教导的基本格斗术,以百人编程一团,千人编程一营,如今收纳在容琨麾下。这些人感恩于誉王,必定忠心耿耿,无不对外三缄其口,只说自己是务农之人。
阿棠知晓了这些,在誉王跟前就更不敢随意撒野。
容琨对外,经常会或参加或宴请西林镇方圆百里的大家乡绅,他把这边的人际脉络处理得非常好。对内,简直就是闻鸡起舞,练武政务两不误。或许是在他身边压力太大,王洛跟震浩没事的时候,便来跟阿棠扯家常。
最可怜的就是曹正,他觉得自己隐隐被排斥在圈外。这日他偷摸摸地过来,手上端着一盘子大白梨,清咳一声迈入门槛,如今入秋了,大槐树下飘着金黄的落叶,几个人要么拿书卷,要么拿棋子,要么安安静静地擦拭铜剑。
阿棠的好奇心和幽默感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为什么府上没有女婢呢?女人可是好东西...”
她就没见过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这誉王不是对女人有敌意,就是对女人有偏见。
王洛摸着自己两撇短髭,认为阿棠十成没把自己归为“女人”范畴,说白了就是有点不要脸。
他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王爷胸中有山河,女人大多繁琐不堪,正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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