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在她嘴里吃了小半的饱,一抬手,就把阿棠两条作乱的手臂压到头顶上,面上竟还带着丝丝惬意温柔的笑:“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
阿棠热得很,呼哧呼哧地喘气,脸颊鼓起高高的气包,眼睛上氤氲着流光溢彩的水气:“你怎么能这样?你做人不是很有原则吗?”
赵佑愿意承认失败,所谓不破不立,男人的坚硬以及厚脸皮就是这么一步步地铸造起来的。
一条腿结实地大腿卡进阿棠的腿缝中,赵佑对着她的下巴就是一口——轻轻地咬、细磨慢碾。
阿棠缠绵地低叫一声,困苦难受,两腿朝空踢踏,赵佑随即握住她的左腿腿心,往上一架,硬得跟石块的腰腹在对方腿心处反复碾压。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赵佑含住她的耳垂:“施粥那次你昏倒,也是我抱你回去的。”
阿棠紧紧地收缩着腹部,那处最脆弱最软绵的地方,跟男人最具有攻击性的地方密不透风的紧挨着,层叠的花心隔着布料都被蹭开了,羞耻和极度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回复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你...那又..又怎样?”
“又怎样,”赵佑轻笑一声,意气风发的沉着之意从嘴角扩散开:“还有乐游原的晚上,就是这里,这里吃着我的一截手指头,你是不是饿了?”
话毕,右手便从裙摆下内衣衣衬中摸了进去。
阿棠猛地挺起胸口,又大大地摔下去,拼命扭身夹腿:“王八蛋,你怎么说得出口?”
赵佑在那处留着蜜的地方抽送两下,极其地艰难,一时没经验怕伤了她,一时又忍不住要顶开层层的柔肉进到深处。
他压着呼吸,再压也呀不住,随即跪坐起来,忽地掀开袍子,正要合身而下,阿棠面上啜着无数的泪珠。
她不是真的想哭,也许是应应被强迫的景,也许是太多激动,总之眼泪掉下去后,竟然遏制不住。
哭,也是哭得没有声息。
见赵佑僵硬地停住了,阿棠赶紧转过脸去,不愿丢脸,假装气呼呼道:“你快滚开!”
说完胡乱抓了一把干草丢到男人脸上。
赵佑慢慢地捻开脸上的杂草,复又躺下来,将人一把搂至胸前,不是很顺畅地拍阿棠的背。
阿棠抽噎一声道:“其实我有喜欢的人。”
铎海那个狗日的,暂时拿来当挡箭牌吧!
阿棠勉力背过身去,好言好语地化解过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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