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巴掌
阿棠呆滞着一动不动,甚是反应不过来,或者说,是在这场小小的惊天震动中不愿意清醒过来。
婉儿最后一个离开,体贴地关上房门。她在门前并不离开,小姐嘱咐她待阿棠收拾好,即刻把人领走。
她深吸一口气,望望天,不知想什么,略叹了口气。
门内久久沉寂,桌上留着明火,灯芯偶尔爆开,床榻屏风落下的影子随之摇曳。
阿棠看着床边的轻纱飘了飘,终于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到了这会儿,婉儿轻声在外面催促一下,阿棠也顾不上哪里不舒服,只是隐隐觉得身上到处擦得微疼,并不严重。她冷着脸左右顾盼着搜罗自己的衣服,倒是不用细找,几片衣衫整齐地搁置在床脚。
她从赵佑身上下来,也不看赵佑,自顾自地穿衣套鞋。至于赵佑,等她下床后,手脚利落地把自己打理好了,衣冠楚楚地立在床塌边的边上:“你...”
出于内心道德谴责,他想问问她怎么样,好歹慰问一下。然而对方鸟都不鸟他,赵佑跟着肃下脸面,下晗紧合着大步离开。
人已经走到屏风处,结果又停了下来。
阿棠最后套上外衫,系好腰间的绸带,从赵佑身侧擦过去,被人堀紧手腕。
赵佑倾身而下,凑到她的耳畔:“怎么,你认为是我强迫你的?”
不像脸上表现得那般冷静,阿棠简直有苦说不出,如果她不贪杯,如果她将自己的偏见和敌意坚持到底...那么多如果,但凡她做到一件,都不会暴出眼下的丑事。
她还不能怪赵佑没有做好预防措施,他——他妈的怎么就没把房门栓死呢?
阿棠不能这样质问他,显得她色欲熏心没有下线。
面对男人的倒打一耙,阿棠更不愿意丢掉脸面:“趁女人醉酒下手,又是男子汉的所作所为?”
这句话刚好点到赵护卫的内心痛点,他的薄唇动了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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