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行为一无所觉,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你怎麽可以这样?我只是想待你好,你却不领情,还说出伤人的话来……」
快要滴出泪的水眸哀怨地瞅着他,惹来他细致绵密的吻,啜去滑落的泪珠。
「别碰我。」她噘着嘴,伸手隔挡开他的脸,奇怪着鼻间嗅到的药香味,却没多思考。
他乾脆吻上她的掌心。
「走开!」她趁他稍为放轻力度,便挣离他的拥抱。
他没拉住她,只是抱着观望的态度看着她。
她握手成拳,指甲掐得掌心都痛了,小小的身子拼发出庞大的怒意,嗓音清脆强硬地喊:「我只是当你兄长——」
她违背了自个儿的想法,如愿以偿地得到他的注意,却也激起他的愤怒。
「你肯定?」他压抑着胸腔里的怒,声音哑着。
「当然,你永远也是镇棠哥。」昨天那声「相公」叫得容易,今儿个却改口又叫回了旧称呼,刻意疏离。
既然他辜负她的心意,不当她妻子,那她也不想再努力当个称职的妻,反正他不会体会到她的用心。
「好、好。」他怒极反笑,笑声响彻厢房,却没半丝喜悦之意。
这笑声听得她一身寒冷,她的肌肤上只感冰凉,身子不其然颤了一下。
「纤妹,你自个儿安心睡。」
他紧咬牙关,字正腔圆地强调「纤妹」一称,板着黑脸,从容地带上房门,只剩她在房里。
被掠在厢房的她不禁愣住。
她说错了吗?她只是顺着他的意愿说罢——
作家的话:
说气话是超不该的行为唷~ 吵架也不可以这样啦
☆、28 她向他道歉
连续好几天,她也没看见他。
巧姨说他忙碌,整天不是巡视书坊,便是应酬书商,到了深夜也未归,就算归来,也不曾再踏入他俩的厢房一步。
她反覆思量,内心挣扎,前一刻还笃定自个儿没做错,後一刻便推翻先前想法,後悔冲口而出说当他是兄长。
她心里明白,不可能当他哥哥。面对兄长,她不会心跳加快,脸红耳赤,更绝不会愿意奉献自个儿的一切,就算不知他的心意也让他占有身子。
但是,梁纤纤即使知道自个儿很快会心软,仅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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