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时候,她心里是这么对自己说的,不过等到门一开,她的大脑一瞬间就空白了。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朝她压了过去,一个人直接扑到了她身上,浓烈的信息素迅速占满了她的感官,她本能地收紧手臂抱住了怀里的人,第一反应是占有他。
但这只是一恍神,窦叔雁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公共场合发情是很危险的事情,她拖着怀里的人向房间里走了一步,把门先关上。
她是第一次直面发情的omega,也是第一次体验到那么浓的omega信息素,和那天晚上的浓度不可同日而语,她想,怪不得有那么多alpha为了omega而失去理智。
不过这个“失去理智”的作用时间还是有待斟酌,她感觉只是一恍神的功夫后就能恢复神志,社会上却经常流传alpha各种作奸犯科的事情做完了之后才恢复清醒痛哭流涕。
想到这里,她没再使力气抱人了,怀中的omega近乎全裸,他的身子似乎支撑不住地向地上滑,跪在地上后努力地去够她的腰带。
今天窦叔雁穿的不是裙子,而是沈弘白替她搭配的衬衫西裤,脱下裤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细细打量着地上的郎舟,额发汗湿,双眼迷离,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满脸潮红,身上穿的浴袍散开了一大半,什么也遮不住,配合着双手急切却笨拙解她腰带的动作,看起来颇为“饥渴”。
感觉就像是因为发情期而失了神智一样。
他真的“失去神志”了吗?
窦叔雁在脑子里打上了一个问号,等到郎舟终于解开她腰带,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才出声:“谁允许你碰我了?”
她的嗓音十分沙哑,身下的裤子早就被撑起了一个包。
听到呵斥的郎舟眼睛眨了眨,似乎稍微清醒一点了,他缩着身体,声音带上了哭腔,向她求救:“我……我好难受,窦总,求求你……我好难受,给我吧……”
他本来是直立跪着的,腰身渐渐软了下来,手撑到了地上。
窦叔雁提着那一袋抑制剂,绕过他,走到床边,扫了一眼凌乱的带着湿痕的床单,挑选了一处坐下。
郎舟一路跟在她后面跪爬了进来。
真的像狗一样,窦叔雁有些惊奇地想着,但她面上却还是冷淡地问他:“你想干什么?”
这期间郎舟一直控制不住地去看她两腿之间,试探性地用细白的手搭上了alpha的腿,见她没有不满,才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说:“我想舔……窦总,求求你,让我舔一下吧……”
窦叔雁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被触碰到的omega身体抖了抖,泛红的大眼睛眯了起来,一副舒服的样子,她的手离开的时候,还满脸不舍地想去蹭她,偷偷看到她绷着脸的样子,又怯怯地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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