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有个崽剃头钱不够,差五毛,我给算了。”
梁池应了声“哦”,沉臂挽起她的杯子就嘴喝了两口。
梁迦吸吸鼻子,面色一沉,“香水味。”
梁池转过身,带水光的唇缝逸出笑声。
他紧紧看着她,于她脸上找到不悦。
梁迦别开脸。
黑梢蛇的头颅在洞口一伸一缩,似觉得这很有趣,所以乐而不厌。
梁池笑问:“我脱了还有?”
问完他慢慢凑过去,双手撑床覆在她身前。
梁迦的双腿就这么被他钳锁进腿间,她嫌恶地回:“还有。”
梁池笑得无可奈何,转头望望店口烟雨,扬臂一挥扯实了门帘。
动作来往利落,收手间他揪下了线衫,男人独有的麝香气渗进梁迦鼻息。
梁池挺动鼻梁按按她眉心,声线顶低顶低的,问她:“还有没有?”
梁迦呼吸乱了些方寸,握住他的肱二头肌,“没有了。”
梁池好笑道:“我怎么觉得还有?”
“还有?”
“有股酸味。”
他气声拂过她颊面的细绒毛,梁迦觉得痒,往床里缩了缩。
梁池抬手掀开她上衣下缘,拐着弯向上滑。
“幺儿。”
那只手极凉,寒气直淬进她皮肤底下,梁迦忍不住打寒噤,颤着应了一声。
“没给你买到烟,回头哥再去找。”
梁迦被他往里缓推,双腿顺势抬高,交接处隔着牛仔裤粗砺的布料感受他渐次发烫的反应。
梁池在她胸腰揉了两转,手移到她背后顺着浅沟上行,轻易刮开了她胸衣的搭扣。
“妈去哪了?”他哑声问着,手又淌到腿根,三两下抽松皮带,又拽下她裤子的拉链。
梁迦说不出话,吟呵的声调十分破碎。
屋外冷风猎猎,有搓麻声,有摩托频频卡顿的机动声,有家长叫唤儿女声。
这些声音只与屋内隔一道年久失修的墙,像近在耳畔。
那两根略显粗糙的手指浸润到潮湿,在发胀的核点上捻了捻。
梁池凝视她颧骨的红晕,“幺儿,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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