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
“也不知道哪个煞笔,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设计古式门,老子尿都要射出来了!”
随着粗犷的暴躁声,门彻底被打开了。
封子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只是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包裹的严严实实,颤着脚底板,打算从嚣张男身后走出去了。
只是……
细微的扯动声出现,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个月的封子翎身子一僵。
“怎么了,没见过撒尿?还要站着看是不?”
粗粗的声音响起,封子翎下意识摇头:“不,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话音一落,她僵硬的小身板便更僵了。
她这张嘴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瞎说?”
赤炽拉开衣服掏鸟的动作一顿,转身面向还不到他肩头的弱鸡。
“不,不是,我说错了,是我瞎说,我瞎说。”
封子翎瑟瑟发抖,小脑袋恨不得垂到地上去,声音里面的恐惧几乎凝成实质,踩在地上的脚赤裸裸的,在恐惧来袭的时候不自觉的互相抠持着。
赤炽上下打量着眼前这枚弱鸡,眼睛落到某一处忽然顿住。
洁白的脚丫娇小的仿佛一掌就能被人握住,脚趾头圆润珠滑,仿佛一颗颗软绵的珍珠,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娇弱。
只是这双赤足的主人却丝毫不知怜惜,相互磨蹭间,视力极好的赤炽看着那白皮上逐渐出现的红色,眯了眯眼。
他忽而抬起头,在看到那张娇弱的面色时,微微温和了一点的面色陡然消失,赤炽冷哼一声,转身拉开衣服,把鸟彻彻底底的掏了出来。
封子翎见赤炽转身,如同大赦,赶紧紧了紧自己的浴袍,抬脚就要往外面奔。
“我说让你走了吗?”
男子的嗓音仿佛从鼻腔中发出,带着漫不经心,可是里面威胁的气势又不容忽视。
封子翎的脚丫子微微一顿,老实退了一步,站在原地,装鸵鸟样。
“你不是说没见过鸟吗?劳资今天脾气好,大发慈悲,让你见见。”
封子翎震惊抬头,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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