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囊囊的东西一下子苏醒起来,那东西撑得难受,肿胀的阴茎顶在她穴口处。
南溪觉得一阵羞耻,偏偏这种羞耻的感觉带来快感更强烈,温暖的泉水汩汩流出,顺着她的阴道口流出,腿根上也沾着点液体。
她低下头,不敢去看江勐的眼睛,而注意力还要分散到外面的情况。
她不敢想想如果邻里邻居发现她和江勐在楼道里面做着这种羞死人的事情,如果十传百地传胡美仪耳根,她肯定会被骂。
她推了推江勐的胸膛,想着要把江勐给推开,可江勐生的高大,整个人罩着她,投下一处阴影,他的腿钳制细长的腿。
“我没有不开心。”南溪嘟囔着,她的唇很红,粉嫩的红唇微微嘟起,像诱人的果汁滴在上面。
江勐看着她那娇艳的红唇,脑子里不知想什么,心下一阵燥热,只觉得欲望快要将他那里撑爆。
他一手撑在墙壁上,低下头含住她桃花般的红唇,舌尖顺着缝隙探进去,扯着她香软的小舌狂乱地舔舐着。
南溪被吻得头脑发晕,本能地瘫软在他身上,娇滴滴的,仿佛能掐出水。
江勐放开了她,他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要真的要出事,他胯部的凸起愈发明显。
“开心更要操骚屄了。”
江勐看着她有点红肿的红唇,眼神微微暗了下去,南溪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被江勐这样看着她有种被人捧在手心的幸福感,更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窜流过电。
她不说话,叛逆的想法好像一下子就浮了上来,她长到十七岁,家里的亲戚看到她都会说,南溪真乖,文文静静的小女孩真好。
别人对她统一的说法就是说,小女孩真乖,给妈妈省心,可是南溪知道,她其实不是个乖女孩,只不过被逼迫出来的乖而已。
她是个女孩子,在家里不受重视,南溪还记得小时候,南钰打碎了爸爸名贵的酒,小男孩颇有心机,他把自己弄得很狼狈,引来了胡美仪,胡美仪不分青红皂白拿着鸡毛掸子打她。
南溪至今还记得,南钰躲在母亲身后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南溪的勾唇笑了笑,她秋瞳剪水的眸子多了几分媚,“那去江勐哥哥家给哥哥肏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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