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念在我父这么多年来一心一意为陛下办事的份上,饶他一命。”邝露不敢多求,只求留下一条性命。
“邝露,你来了。”
邝露了解润玉多过自己,单凭这一句话,她就明白了,“是,邝露来了。”
“邝露,你父说如今本座只有两条路,你如何看。”
邝露跪在地上的身子一颤,“邝露希望,还有第三条路。”
“诶,”润玉摇摇头,“邝露,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的邝露泪水早已覆盖了脸颊,平时的端庄稳重不复存在,她只不过,是一个得不到心上人所爱的女孩,“邝露不明白。”
“邝露,在我眼里你何等聪慧,又是何等高贵,你不该这么卑微。”
“邝露,邝露……”此时的邝露已经方寸大乱。
“邝露,我曾经固执的认为我的未婚妻是水神长女,反而忽略了自己的心,伤害了一直以来陪在我身边的安宁,后来,当世间再无安宁,只余芷若,方知追悔莫及,我已经伤害了安宁,不能再负了锦觅,邝露,你走吧。”
邝露知道,无论如何,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眼前那人改变主意了,可就是因为知道,这才绝望,“是,天帝陛下,此夜安好,上元仙子告退,这一退,就是一辈子。”邝露强忍着眼中泪水,蓦地站起身来,扶起老父,一起离开了这九霄云殿,离开了,她最爱的那个人。
邝露身后的润玉低垂着目光,“邝露,你走了也好,父帝说的没错,天帝是这世间最大的囚徒,我已经脱不了身了,万万不可再连累你。”
……
邝露离开以后,生活就像是她未曾来到润玉身边那样,可是,早已经习惯了陪在那人身边,习惯了为他打理一切,习惯了,注视着他,这些早已经刻在了心上的东西,又怎么会恢复如初呢。
太巳仙人观察了一段时日之后,实在看不下去自家女儿这般伤情的模样,便让人封锁了邝露的记忆和修为,把人弄到下界去了。
……
凡间
邝露醒来时是在一座小楼前,邝露回头一看,“百花楼,莫不是青楼,是了,若不是青楼,这么大一座楼,白日里怎么这般安静。”
“噗呲,花满楼,早说让你给你这小楼改个名字了,百花楼,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这是青楼。”
邝露看向从里面走出来的两个人,一人一身红衣,脸上有两撇好笑的胡子,相比就是先前开口之人,另一人温润儒雅,仿佛并不在意好友的调笑。
两人走到邝露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那红衣少年先开口道,“这位姑娘,在下陆小凤,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这“青楼”的“老鸨”。”
那白衣公子原本轻松摇着扇子的手略微停顿了下,“这位姑娘,不必听我这朋友瞎说,我这百花楼之所以叫百花楼是因为里面摆满了花,并非什么青楼,再说姑娘可曾见过“老鸨”是男子。”
邝露歪头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我叫……我叫……我叫……我叫什么来着。”
花满楼此时的表情也不轻松了,“这位姑娘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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