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口的佐酒菜了。”
安格斯单片眼镜后的眼睛眯起来,意味深长道:“我保证我会是块难啃的骨头。”
“对此我毫不怀疑。但很可惜,不止是骨头,我对你的肉和血也没有半点兴趣。”
“这话说得真过分,”安格斯搁下空酒杯,伸了个懒腰,“你在情人节夜竟然没有女伴,反而跑到这里来真稀奇。”
阿雷克斯不答话。
“和那位小姐吵架了?”
阿雷克斯笑了,继续保持沉默,只是喝酒。
“话说回来,我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你们不会醉吗?”
阿雷克斯以问题回答问题:“你觉得我会在猎人面前放心地喝醉吗?”
“猛灌伏特加却不能喝醉,这么说还怪可怜的。”
“那么你又为什么在这样的晚上一个人跑来喝酒?”
安格斯闻言哈哈一笑:“像我这样的家伙,一旦有了可以挂念的人,立刻就会被你们盯上吧。”
阿雷克斯挖苦道:“现在是和平时期。”
“但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安格斯侧眸盯着阿雷克斯,话语真假难辨,“谁能想到我竟然有一天可以和你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喝酒呢?”
阿雷克斯轻描淡写地否定:“我没有在和你一起喝酒。只是不得不坐在同一张吧台而已。”
“自从收养了那个小姑娘,你就变得柔和不少。”安格斯收起笑面,“我没有原谅你的所作所为,我想你也根本不在乎我们是否原谅你。但实话实说,你现在至少是个可以谈条件的对象,如果是以前,只怕我们的手牌还没上桌就已经被你全灭了。”
阿雷克斯没有否认,冷不防问:“你接触过几个始祖?”
安格斯一噎:“安娜斯塔西亚,白银女王,还有你。”
“始祖按照你们的基准而言都是疯子,但那也很正常,如果没有异常的执着心,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过于漫长的生命。安娜斯塔西亚渴求人类那样平凡的爱,玛蒂尔达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自我中心的怪物,而我--”阿雷克斯忽然收声,捉弄安格斯一般冲他晃了晃酒杯,“你猜?”
安格斯即答:“杀戮。”
搁下的玻璃杯与光洁的台面碰撞发出轻响。阿雷克斯无趣地单手撑住额头:“答错了。”
“那么--”
阿雷克斯施然起身:“该回去了。”
安格斯咂舌,却只是看着银发男子脚步稳健地离去,半晌才摇头低语:“还真没醉,他该喝了有半瓶吧?”
酒保只是抬眸看了一眼,继续当从不回话的听众。
而墙上摆钟的时针和分针也向顶端靠拢。
阿雷克斯抵达宅邸前的拐角时,离午夜还差五分钟。他让使魔停车,亮着车灯在原地等待。
跑去那个酒吧消磨时间、甚至容忍安格斯的聒噪并非全无原因。那一天他将话说到那个份上,薇薇安自然消沉了好几天。但昨天,当他一头撞进变身巧克力工房的宅邸厨房时,薇薇安非常镇定地向他下了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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