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沙发的边缘坐下,指尖紧紧揪住睡裙裙摆。
对方快去快回,将未开封的血瓶在她面前一搁:“喏。”
薇薇安没立刻动作。
阿雷克斯在原位落座,淡淡问:“还是对血有抗拒感?”顿了顿,他恢复些许惯常调侃的调子:“至少这是合法的,善良的小薇薇安不用良心不安。好了,不然我帮你打开?”
薇薇安垂着头:“老师。”
“嗯?”
“今天……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阿雷克斯沉默了须臾:“你不需要道歉。”
“可是……”
“没有察觉那小子身上的异样,不,察觉了却因为--”阿雷克斯突兀地收声,改口,“总之,是我的责任。你不需要道歉。”
薇薇安宁可他责骂她粗心大意,胸口那闷闷的一团火烧得更旺,与喉头的火焰汇到一处。她忽地抬头看向阿雷克斯:“我不要这个。”
对方一怔,哭笑不得。
她看着他,宛如被蛊惑,又像在主动诱惑,极低极低地吐字:“我……想要老师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夏夏、九支蓝、想养猫的死宅和明天中午吃什麽的地雷!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断更了一下哈哈哈(干笑)
第8章 Mein Schat
阿雷克斯片刻没说话。
薇薇安的视线与语声一起打着颤下压:“果然不行吗,那么--”
“可以啊。”阿雷克斯说着歪回原位,两指拈住贝母领针往外一拽,打结的黑丝带随之散开。那瞬间,薇薇安脑海中某处拧死的绳结也绷断了。她瞪着他,仿佛无法理解事态。
阿雷克斯神情平静得不合时宜,仿佛他只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进入卧室后依照惯例将与炼金术师身份相关的饰品一件件地取下。他不紧不慢地从最上端开始,一粒粒地解开高领衬衫的扣子,直到露出脖颈和一线肩膀。苍白泛青的肌肤如深冬的月相,令人难以想象那下面也有血在涌动。
血,阿雷克斯的血。
薇薇安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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