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狗嚎了一顿。
他当时要假模假样骂津津吓吓它,结果周沫戏剧地瞪着他,死活不让说一句。
从那以后,家里遛狗必栓狗绳子。
从那以后,津津的二小姐地位也就此奠定。
都知道周沫宝贝,半句不好都不能说。
周沫洗完了要进屋,津津试图跟进来,她回头用眼神喝退,哼,和它爸一样可恶。
她描了一个精致的妆,柳叶眉细而长上了层棕色眉粉,娇挺的鼻子轻打鼻影,腮红上的橘粉色,扫在眼尾和颧骨交接处,流行的日本上妆法。
她看了眼镜子很满意,嘴涂了最低调的唇釉,毕竟口罩一盖啥也没了。
今天是在血液科上班的最后一天,她定要隆重一番。
刚走出房门,周群正要唤她吃早餐,两人在门口碰了个正巧,他打眼一瞧,“哟,哭了?”
莫不是为了津津好几岁屎尿还弄在身上而自责落泪?
“......”周沫心梗,老直男!
周沫今天上的班是血液科人人闻风丧胆的十二小时制,之前老是出去玩调休导致欠债太多,前阵突然要走,护士长算了算账让她在整个五月一下上了十几天这种班。
今天是还债的最后一天,她爬楼的劲比还债第一天足多了。
今天下班,她一定要拉胡倾城她们出来撸个串,热烈庆祝农民翻身。
然而,想象真的是无比美好,她上楼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今天血液科乱成了一锅粥。
她是十点上班,九点五十到血液科的时候,所有护士都围在护士站挨训,她还没去换衣服就被护士长拦住,“周沫,昨天谁给24床病人吃东西的?”
周沫脑子飞速翻至昨日页面,她用力回忆。对了,她昨天被拉去加化疗药中午没送餐,于是摇摇头。
挨了护士长一个白眼后,她皱着眉头进去换衣服,心想怎么了?
她穿戴工作服出来时,训话的人堆已散场,可病房气氛仍凝重。
抢救已经结束,现在24床病床旁置了一堆机器,仪器报警声不时响起。
她透过净化仓小窗口看了眼那个年轻苍白的男人,侧头问同在观望里头的陆羽,“怎么了?”
陆羽没说话,说了句“去忙了”便行尸走肉般地挪走了。
周沫不解,可血液科的忙碌根本容不得谁细思。
她很快进入工作的飞奔状态,因24床病危再加上今日有移植手术,整个科忙碌若人间炼狱。
得下班特赦时,已经离本来下班的晚十点过了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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