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别望着容话离开后空出的那一块屏幕,指节没规律的放在上面敲击着。
很快,容话重新回到了手机屏幕前,眼睛里还有没来得及消失的笑意。
慕别开玩笑的问,“艳遇?”
容话正了正色,“不是,是一起参加比赛的选手。偶然住在一家酒店。”
“竞争对手这么晚找你?”慕别故意说:“还和你谈笑风生。”
“你想多了。”容话解释,“她是维也纳当地人,性格比较开朗。”
慕别哼了一声,没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容话按灭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换了个姿势侧躺进被子里,“工地上事情多吗?”
“建成的房子因为上次的祸乱塌了,所以这段时间在准备重建的事宜。”慕别漫不经心,“我偶尔去监工。”
容话卷了卷被子,叮嘱道:“你去工地记得把安全帽戴上,注意安全。”
慕别应声,他看容话半张脸都进到了被子里,还露在外面的另外半张被床头灯照的微黄中透着红,不由得放轻了声音,“困了?”
容话被他一问,打着哈欠说:“有点。”
“怎么办。”慕别手撑着脸,就这么望着容话,“我想你想的很清醒。”
这句话再换一种方式表述,就是想你想的睡不着。
容话满脑子的睡意一扫而空,有些猝不及防,问出的话都没经过考虑,“那怎么办?”
慕别右脸颊靠近嘴角的一侧下陷几分,露出浅浅的小窝,“你哄我睡呗。”
容话没想歪,掀开一角被子坐起身体,“怎么哄?”
慕别的视线缓缓下移,从屏幕里容话的脸沿着脖子往下,直达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浅酒窝又深陷几分,“想看你哭着喊要我的样子。”
容话闻言一愣,随后不知道联想到什么,脖子在灯光下,肉眼可见的变得更红,“大晚上,你正经点……”
他显而易见的慌了神,任谁都知道,再正经的人一到晚上裹了被子进了床窝都会变得不正经。
正中慕别下怀,慕别刻意放缓了语速,“脑子想你想的很清醒,心脏想你想的也很清醒,就连身体也是……”他故意把镜头往下放了几寸,“很清醒。”
容话看见那画面真有一股脑按了挂断的冲动,慕别却仿佛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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