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巷口和巷尾,隔着雨水,隔着黑与白,他逆着光朝他走来。
慕别出了神,在餐厅里响起掌声的时候,他才收回了神思。
容话重新坐回他的对面,低头喝了一口果汁,慕别说:“你弹的钢琴曲我以前没有听过,叫什么名字?”
容话回答说:“《雨中逢月》。”
慕别盯着容话喝果汁的动作,忽然又问一句:“谁是谁的月?”
容话放下果汁杯,声音清晰:“你是我的。”
慕别却觉得,容话是他的。
他把这个念头藏在心底,浅酒窝露了出来,“恭喜你,这个餐厅的老板打算聘请你当新任钢琴师。”
容话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你和这个西餐厅老板是什么关系?”
慕别说:“老板就是我的关系。”
财大气粗,让人语塞。
“吃好了吗,吃好了我带你去弯掩巷。”慕别向容话说着,“那里有家戏班,里面的昆曲不错。”
容话擦了嘴,“我能不去?”
“为什么?不喜欢昆曲?”
容话的视线落到桌面上的一点,“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去那些地方。”他又婉转了语气,“至少在我还在的时候,或者,别让我知道。”
慕别敛了笑,眼睛上下打量着容话,“什么叫在你还在的时候?你是打算找个时间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吗?”
容话有心解释,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只能摇头说:“不是。”
“那就是不喜欢我去那些地方,你酸了是不是?”
容话一点都没有反驳的意思,从鼻尖里嗯了一声。
慕别从位置上站起来,拉过容话的手往外走。
室外天阴了一些,但燥热不退,慕别牵着容话的那只手觉得异常舒适,“你看我,和你亲密之后不都是每天在陪着你?什么时候还去过那些地方?昆曲你不想听,我们就不听。”
容话被哄得终于正眼看了他,慕别错开行人的视线,没忍住在容话的嘴角上亲了一下,“你该早点出现的,早点来找我,是不是?”
“是。”容话反握住慕别的手掌,“我该早点来的。”
第二天,容话和慕别同住的卧室里多出了一架白色的钢琴。
慕别把容话摁在钢琴前,半开玩笑半威胁的说:“以后,只准在我面前弹钢琴,还有那首叫《雨中逢月》的曲子,除了我,谁都不能听。”
面对他这股霸道任性的劲头,容话全都听话的应了。他弹琴,慕别坐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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