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旗袍女郎手里的托盘上整齐的放置着一件叠好的女士旗袍,红底银纹,上面还有女士的发簪头花,以及一盒朱红的胭脂。
“换上。”慕别玩味的说。
容话坐在小阶上没有动,慕别的目光在容话的面容上扫了一圈,他抬了抬手。托着盘的旗袍女郎心领神会,连盘带物放到慕别触手可及的榻上,随后半跪在容话面前,伸出手想要解容话的衬衫扣,容话往后一躲,避开了对方的手,咳嗽着说:“自……重。”
这两个“自重”又换来一室的窃笑,容话面前的旗袍女郎收回手,朝榻上的慕别露出无奈的笑,“慕大少,这位小少爷嫌弃奴家。”
“是吗?”慕别一腿曲放在身前,弯下腰,单手抬起容话的下巴尖,对着容话又吐出一阵烟圈,“看来是想我亲自帮你换了?”
容话霎时咳嗽的更加厉害,抬头望向慕别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慕别开始仔细打量着容话此刻的神情,眼睛被熏的通红,生理泪水晕满了眼尾,睫毛上挂着半点水泽,湿漉又脆弱,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慕别忽然觉得,这天更热了。
他难得被勾起了兴致,手指搭在容话半分钟前被拒绝解开的衬衫扣上,指腹轻轻一捻,遮挡着领口风光的扣,开了。露出一截细长的脖子,白的仿佛能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太白,也太病态。
戏弄的手段到这里本该就此收手,慕别的眼神从那病白的脖颈一路往下,直勾勾的没有一丝一毫掩饰的迹象,却被胸前扣的纹丝合缝的扣子阻挡在外。他的兴致一下子被勾的更旺,指尖下滑,还想再故技重施解开这颗碍眼的扣,扣子的主人却握住了他的手。
“请她们出去……好不好?”容话哑着嗓对他说,语气中带着示弱以及难以察觉的难耐。
慕别一反常态,眼睛也不抬的朝旗袍女郎们挥了挥手,妙龄的女郎们一个接着一个退出了房间,吱呀一声,关上了门。
容话咬了咬唇,有些艰难的拿起放在慕别身侧的旗袍,从木阶上站起来,往外走。慕别在身后叫住他,“反悔了,想逃?”
容话背对着慕别,指了指一旁山水共色的屏风,“……我去后面换。”
慕别闻言,眼底渐渐浮现戏谑的笑,他故意含着笑音说:“可以。”
他目视着容话一路走到屏风后,三折屏风,绢纱的质地,将透不透,比犹抱琵琶再露骨几分。
慕别重新斜倚回躺上,手里的烟斗还燃着烟。他这个角度极妙,刚好能将那半透屏风上投出的画面看的完整清楚,单薄的衬衣被他脱下,拿在手里,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这件湿漉的衣服放在哪里。
慕别指甲敲了敲烟把,发出几点清脆的响,“搭在屏风上。”
那屏风里的身影怔了一下,像是之前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偏过头,把视线向他这里投了过来,忘记自己手里的动作。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